几天后,宋羊头上的伤好了大半,结了痂,只要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钱大夫说恢复得不错,还给了一瓶药膏,抹了能不留疤。
宋羊倒不在意留疤不留疤的,程锋倒比他上心多了,一天三次监督他吃药、抹药。算算药钱,宋羊惊觉自己又欠了程锋好多银子,总得想个法子才行。
夜里,宋羊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压腿拉筋,一边琢磨赚钱的事,程锋洗漱完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宋羊弯下的柔软背脊。
单薄的衣衫收紧后,清晰地勾勒出一副瘦削的肩胛骨,随着宋羊深深弓下背,还能看到一截窄窄的腰身。
程锋不敢多看,背对着宋羊绞头,想到该上山了,问宋羊去不去。
“上山?打猎吗?”
“嗯。”
“去!我猎了猎物,换了钱还你!”
“嗯。”
“对了,家里没有地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下田啊?”
“都租出去了。”
“啊?那你之前还问我会不会种田。”
宋羊换了条腿压,突然想到:“你是地主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把田租出去?哦——我懂了,你也不会种田,对吧?”
宋羊狡黠一笑,知道自己说对了。
程锋看他衣襟散开了还不自知,坐在他对面,什么都看清楚了,忍不住蹙眉提醒道!“把衣服拉好!”
宋羊不解:“怎么了?”
“你……”
程锋想起宋羊说过,他原本是个男人,男人之间并不需要计较这么多,可见宋羊是习惯了,但程锋没法习惯。“你现在是个双儿,就算你以后想娶妻生子,也应该注意些的。”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宋羊敷衍地点点头,比起娶妻生子,他觉得逗一逗程锋更有意思。
“双儿怎么了?你也知道我原本是个男的嘛,”
他走向程锋,然后猛地扯开才刚刚系好的衣带,“跟你有什么不一样呀?”
程锋立即用力闭紧眼睛,一翻身滚进床的里侧。
宋羊一边系衣带,一边蹬掉鞋子扑了上去,“你看看啊!有什么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