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赐道:“哦?纵使如此,那也可能是周家其他人所为,大不了我帮你们将他揪出来。”
“需不着你费力,我已将他逮住了,”
宋澈一把扯下贾三的头套,冲之道:“贾三啊,你若不想当替死鬼,最好实话实说。”
随之便扯下了贾三的口塞。
贾三当即便大喊:“这一切都是周三父子指使我干的!我只是个听命于他的下人,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狗奴才!”
周天赐绷不住愤怒,一脚将贾三踹在地上,大骂道:“我父子平日带你不薄,你为何要当众诬陷我!”
而后,他又揪起贾三的衣领,斜了一眼坐下的柳伯庸,大声道:“贾三,你不用害怕,柳大人便坐在台下呢,你说,是不是他们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将你屈打成招,叫你故意来污蔑我的?”
贾三的目光来回在柳伯庸与周天赐之间打量,“这……这……”
周天赐又道:“你莫要害怕,将实话说出来,我保你安全。”
这时,一旁的方琦突然跪了下来,对着柳伯庸“啪啪啪”
便是三个响头,大声哭诉:“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贾三便是周三父子的狗腿子!”
他又怒指着周浦:“这个周扒皮,见我姐姐青春貌美,强行掳去羞辱,我姐失了清白,万念俱灰,当夜便投运河自尽了!
我父亲去找他评理,却被这贾三恶仆乱棍打成重伤,没过几日撒手人寰,我母亲气急攻心,不日也呕血而亡啊!
贾三烧了我家祖屋,将我绑至杭州城外,欲乱棍打死,弃尸运河,幸得宋姑爷路见不平,将我救下,才得以保存性命,那日随行的船夫,过路的商旅都可作为证人!
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宋澈再冲贾三呵道:“恶仆,六月初九那晚,你带着两个刀斧手,欲在城外杀害何氏父女,我早就在后面跟着呢,你买通的那个车夫叫做秦四,监狱里的女卒叫做徐梅,他们都可指证你的恶行,都这个时候你若还是执迷不悟,要与周家父子同流合污,天王老子来了也饶不了你!”
“我也可以作证。”
宁叶红昂走出人群,“那夜晚,正是我与宋澈从贾三手中救下的何氏父女,另两个杀手都是杭州的市井地痞,一个叫做王宝,一个叫做李东,他们二人的尸,都藏在北城郊的树林里;
作案当晚,王宝去北市的‘冯氏铁匠铺’卖了三把朴刀,如若诸位不信,我现在便可将铁匠铺的老板叫来对峙;
还有,方琦之姐方薇,于五月三十到城北买醋,买了醋后路过一个簪花摊,又买了一朵簪花,恰好对面便是周氏珠宝行,据摊主王氏回忆,正是这个贾三连拉带拽,连哄带骗,将方薇带进了珠宝行;
试问,一个农家女怎会有钱买珍珠?按理而言,方薇早该出店才对,可据王氏说,在方薇被拉进周氏珠宝行后,直至她收摊了也未见其出来,究竟生了何事,明眼人可鉴!”
……
试问,一个农家女怎会有钱买珍珠?按理而言,方薇早该出店才对,可据王氏说,在方薇被拉进周氏珠宝行后,直至她收摊了也未见其出来,究竟生了何事,明眼人可鉴!”
宁叶红说罢,冲宋澈点了点头,再次匿入人群。
宋澈心里好不感激,原来这个女人比自己还要细。
“饶命啊!”
贾三推开周天赐,“都是周三父子叫我干的!小人愿戴罪立功,将他们父子些年来做的恶事全部供出,还请大人网开一面,饶草民一条贱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