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聿被紧急扶着走了,要说是扶着,更像是拖着走。
“我去叫大夫!”
一人喊着走了,另外一人又想要继续把牢房给锁上,却被人给撞了一下,锁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人也东倒西歪的。
“让我去看看我的堂弟!他自幼多病,这是旧疾犯了!”
林宵作势便要一鼓作气的冲出去。
黑衣人立刻拉着他,用力一推才给林宵关进去,但林宵立刻又是一个作势要冲,脸上又是担心又是着急。
“急什么,你堂弟死不了。”
黑衣人怒喊一声,这么一折腾倒是没有在意刚刚被撞的那一下了,只想要控制住这个焦躁的男人。
林宵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见此只是幽幽叹气,无奈的坐角落里面去了。
黑衣人见此松了口气,悉悉索索间被给铁门锁上了,最后才晃着脚步离开。
一阵天晕地旋,岁聿被安置在了另外一个房间,比刚刚的牢房亮堂多了。
岁聿脸色苍白,一副心口疼的样子。
不多时,一个拿着药箱子的中年人便急冲冲的冲了进来。
连忙上前号脉。
但是这脉象……柔和有力,节律整齐,尺脉有力,沉取不绝。
很是健康啊。
“这……”
大夫有些欲言又止。
黑衣人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大夫蹙着眉心,摸了摸胡子,看了下床上的人。
岁聿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嘴唇泛白,看上去很是不适。
他见此又摸了摸脉象。
沉吟了下。
“很是健康。”
“健康!?你小子逗我们玩呢?”
少年不说话,只是一脸痛苦。
大夫见此拦住冲动的黑衣人,挽了挽手袖,“等等,或许是别的原因。”
他伸手按了下少年心口处,“这疼?”
岁聿:“疼。”
大夫又按压了一下,肚子上方,“这疼?”
岁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