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张开口,却又无声,景正卿笑了笑,俯身吻落,手探到底下,轻轻揉搓。
明媚身子一抖,双腿动了动,想要挣扎,却偏失去力气,惊叫声也是绵软近似呻~吟。
景正卿索性撩起裙摆,她大腿上轻轻抚摸,绢丝底下,香肌轻颤。
明媚低泣,夹杂着喘息声,心中难堪,不知是不是该出口求饶,也不知求饶之后他会不会饶了自己。
正犹豫之时,景正卿却忽地俯身下去。
明媚惊了一惊,昏头昏脑里,不知道生什么,只觉得他矮了身子,眼前没了这人。
明媚失去禁锢,便要逃,谁知景正卿俯身之际,手紧紧地便握住了她腰,明媚只听他道:“妹妹急什么?”
而后,竟一把撩起她裙子,探身进去。
明媚“啊”
地一声,越花容失色,身子往后,情不自禁地一缩,却贴冰凉地假山上。
景正卿低低一笑:“妹妹好香……让我……”
嘴里说着下流话,分开双腿,便凑过去。
明媚惊慌失措,伸手往下,没头没脑地,揪住了景正卿端:“你、你干什么……”
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声音婉转,娇喘连连。
双腿之间一阵濡软,是他贴上来,明媚惊得魂飞魄散,羞得死去活来,哭叫两声,试图蹬动双腿,却逃脱不了他折磨。
渐渐地觉得麻痒难耐,耳畔窸窸窣窣之外,甚至响起羞人水声。
脑中一片空白,明媚躬起身子,想要逃脱,挣扎中,断续哭道:“表哥,别这样……别这样……”
耳畔似乎听到他说话,明媚拼命挣扎,出了一身地汗,猛地浑身一抽,惊醒过来。
窗外月光幽寒,此处并非是假山洞,而是她房内,也并无景正卿,只是,除此之外,身体异样,却是真真切切地。
明媚喘息着,双眸怔怔地盯着夜空,浑身战栗而后怕。
过了许久,却又暗自庆幸自己并没叫出声儿来,外间丫鬟都也没有听到。
她摸索起身,掏出帕子来,擦擦额头,想了想,撒手松开,才又躺了下去。
明媚拉了被子,盖住脸,心道:“我怎么又想起这件事来,羞死人了。他是那样坏胚子,亏得我白日还……”
被子盖着,喘不过气来,隔了会儿才又透了透气,又想:“不是跟土匪打架么?好一直打个不休,或者让他……”
心中忽地生出一个极可怕念头,明媚想到,身子也轻轻地颤了一颤,看着窗上那冰冷月光,忍不住有些胆战心惊,心头隐隐生出一种不祥预感。
如此,将要到天明时候,又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却格外可怖,竟比之前假山情形为惊人。
明媚惊叫一声,声音凄厉,引得外头玉葫跟四喜双双跑了进来,两个人变了脸色,一个挽起帘子一个扶起明媚,都问:“姑娘,怎么了?”
明媚出了一头冷汗,脸色惊慌,呆呆看着两人,隔了会儿,才抱住了玉葫,尖叫道:“好吓人!”
玉葫问:“姑娘,什么好吓人?”
明媚哆嗦嗦嗦:“我、我做了个梦……梦见……”
眼前忽地又出现那一幕,无比清晰,明媚低呼一声,无法再想,钻到玉葫怀中,浑身抖。
这一日,明媚觉得身体不适,屋里头歇了半日,老太太那边便派人来问,便只回是晚上睡觉着了凉。
下午时候,明媚觉得好了些,便去见老太太。
景老夫人瞧着她脸色有些不好,不免嘘寒问暖,明媚自然不能说是因为夜有所梦惊到了,就仍说晚间染了些寒气。
老太太听了,便道:“是了,这眼见要入冬了,你那院子里估摸着也凉,叫人给你多加些被褥,换门帘窗帘,你衣物之类也该添置了。”
就张罗着叫朱氏来料理这些。
正说罢了这件,外头苏夫人也到了,老太太见她来,一时就问起了景正卿外头情形。
明媚侧听着,不动声色,心却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