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似乎是正埋在被窝里,拖着一点缠绵性质的尾音,呼吸声听起来也很明显,听着软乎乎的,想让人顺毛。
顾言按下语音键回复“还没有。”
秦柠几乎是立刻就回复过来了。
度之快,让顾言仿佛能想象到小垂耳兔趴在被窝里抱着通讯器巴巴地等着他回消息的模样,唇锋轻轻一勾,拿起沙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长指划开语音一听。
“我睡不着,胸好痛痛。”
光听这么一道奶气兮兮的可爱声音,很难让人把小兔子的话往罪恶的方向去联想,但顾言听完这话,喉结用力攥动了一下,险些被水呛到。
他按下语音键就问,“你”
刚出一个字,顾言又立即取消了送。
顾言本来是想要问,是不是因为上次他咬得太狠了,但随即又想起来,距离他们上次亲密,已经过去了十余天
过了少顷,顾言才问了一句“为什么会痛”
秦柠结结巴巴的答不上来,半天才眼睛一闭一睁选择理直气壮说瞎话,“都怪你上次弄痛柠柠”
顾言听完这条语音,闭上眼睛,缓缓地喘了一口气,未干的水珠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条淌落,沿着颈脖和突出的喉结,缓缓慢慢地流下来。
等他再睁开眼睛,总算稍微压制住一点浓重的欲`色。
他调整了一下气息,向秦柠拨了一通星电。
隔了一小会,秦柠才按了接听。
顾言从通话中秦柠悉悉索索的小动作和挨得很近的呼吸声听出来,小兔子果然是趴在被窝里。
“秦柠。”
秦柠乖乖应“嗯。”
顾言听着小兔子软绵绵的鼻音,拇指指腹按在另一根手指关节处缓缓地摩挲,像是在克制着什么,问“很痛吗”
秦柠先伸出小手揉了一下下,疼得小声抽了下气,模模糊糊地应答,“嗯,好痛好痛的。”
顾言显然听到了她这边的动静,敛住呼吸,安静了好一会,声音低沉地说“我下次轻点。”
秦柠本来还在拉着抱枕垫胸来着,冷不丁听到顾言这句话,小脸唰地一下红了。
下次
这是他们还会有下次的意思嘛。
这就这就开始跟她邀约下次了嘛。
秦柠按住怦怦乱跳的小心脏,逮着他这话蠢蠢欲动地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顾言又静了一瞬,说“你想什么时候”
俨然一副很认真严谨的在和她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
“我”
秦柠把快要翘出被窝的兔耳朵一把抓回来,按捺住羞耻心说,“再,再说吧。”
等他审讯结束,忙完出差他国的军务来找她了,到时候她的孕检结果应该也差不多出来了
顾言没有多想,答应她“嗯。”
顾言看了一眼时间,提醒秦柠,“很晚了。”
秦柠还是磨磨蹭蹭地缠着他不肯挂电话,“可是我睡不着顾言,你可以哄我睡嘛”
“不会哄人睡觉。”
顾言说。
秦柠还是不肯死心,“那你现在哄嘛。”
见顾言还是没有作声,秦柠忍不住小声抱怨“都是因为你弄痛我了,我才睡不着的,难道你不用负责任的嘛。”
秦柠说着说着,快把自己委屈信了。
顾言“”
他的呼吸依旧平稳沉静,很轻的落在她耳畔,没有任何破坏迹象。
就连开口说话的的时候,语气也依旧稀松平常,但那两个字从口中缓缓吐出,有些模糊低沉,却很好听。好像是在心头绕过九曲十八弯,才酝酿出来的一壶低醇浅淡的清酒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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