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拘谨,这是她第一次来酒吧,父母管的严,即使成年很久了,每天晚上回家还是有门禁,更别说会通知她来酒吧,还有就是本身自己就不太喜欢这种刺激炸耳的场合。
要不是童栩,她相信自己肯定不会踏足这里。
“菲菲,点歌,我们一起唱歌吧!”
“好,我想唱,凄美地!”
“这个我会,郭顶的歌,特别好听,我俩一起唱。”
随着优美的旋律响起。
她们俩人美妙的歌声传递在整个包厢里。
一旁喝酒的女人们讨论着:“还是青春好啊!我们都回不去了。”
歌曲结束,她起了兴致,又让童栩给她点了一:“夕阳醉了。”
童栩看着点歌台上的歌曲资料,夸赞地说:“可以啊,菲菲,粤语歌都会唱。”
“我爸是张学友的歌迷,在家天天唱,我都听会了。”
“好,那你唱,这歌我不会,我去上个洗手间。”
童栩上完洗手间出来,想去外面透透气,就看到了单郁亭在酒吧门口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争执。
她吓得赶紧跑回了包厢。
“菲菲,不得了了,我看到单郁亭在酒吧门口跟别人吵架,还挺严重。”
她立刻按停了屏幕,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他在酒吧门口跟别人吵架?你是不是看错人了,怎么可能呀。”
单郁亭崇尚着沉默是金的态度,能不多说一句废话,就不多说,平常就很少看他火,更别说吵架了。
“我怎么可能看错,真的是他,沈恂也在,关键是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挂彩了。”
“挂彩了?”
她有些吃惊:“不会是打架了吧。”
童栩耸了耸肩,双手一摊:“不知道,但感觉像。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千万不能让他们出事。”
“好,不过我们先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童栩点头同意。
两个人走出酒吧,看到沈恂站在他的身边。
顾影菲看到和单郁亭对峙的男人穿着灰色高领毛衣,外披黑色裘皮夹克,下身黑色烟管裤和深褐色马丁靴,看样子是个和她父亲差不多的年纪,样子很儒雅。
但是单郁亭的态度却很奇怪,他的样子十分可怖与急躁,这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
单修钧看到儿子气愤的来找自己,他不想让陈丘山现,只能驱赶他:“谁让你来这里的,你给我赶紧走。”
他声嘶力竭地大声责备:“你以为我想来,就是因为你,我妈的病又加重了,你在外面惹的祸,凭什么让我和妈妈承担,凭什么?”
单修钧听到后,咬着牙,忍耐的问:“你妈妈还好吗?你告诉爸爸是谁跑到我们家,我来收拾他。”
“我们家?”
他绝望地
冷笑:“你还知道你有个家啊!看来是得罪的人太多,已经不知道是谁来寻仇了。”
“郁亭。”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塞进了他的手里:“这钱你先拿着给你妈看病,不够再找我要,你快走吧,别让你妈一个人在医院里。”
单郁亭抬起胳膊打下他的手,钞票掉落一地:“把你的臭钱拿走,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提醒你,别再有下次,否则我一定将你抛妻弃子的事迹传遍芜江的大街小巷,让你终身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