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谁的?”
这莫名其妙雷同的语调让阮软很不爽,仿佛她生命中的所有都离不开江屿川,就连说话的口吻都带着他的影子!
她手放到背后,靠着铁架子,试图拉开与江屿川之间的距离,但空间就这么大,江屿川上前半步,两人几乎又贴到了一块。
“小叔叔,你的生物学是没开智的猴子教的吗?”
谁例假结束第一天能怀孕?阮软简直不敢相信江屿川也能问出这么无脑的问题。
头顶传来一声哑笑,似是调侃又像调戏,“身体不舒服,找医生也不找我?”
他低下头抵住她前额,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情欲滋长。
像裹着电流的钩子,轻而易举勾出她本能的冲动。
忍了一周,阮软确实很想要,尤其是太阳下山后,会想到想哭。
她紧咬着唇,藏在身后的手已经紧紧攥在冰凉的铁架上。
心里憋着口气,绝不能这么轻易又被他勾上了!
一想到这整个星期江屿川都没有找她,新闻里还天天轮番播放他和万娇的婚讯,阮软心口的欲念就被怒火压抑了一半,只是那蚀骨的念想很快又会卷土重来。仟仟尛哾
就像毒瘾作的时候,偏偏最想要的东西就摆在眼前,这谁顶得住啊?
江屿川也不动,灼热的呼吸已经烫红了阮软的耳根,他就静静看着阮软极力忍耐的模样,刚开始他眼带兴味,想看看眼前的少女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阮软依旧僵持着,明明身体在热,脸颊也红润,可她依旧死咬着唇,无声较劲。
直到江屿川看到那软唇上渗出一滴深红血珠,他终是忍不住捏住阮软的脸迫使她松开牙关,阴冷的语气里压抑着怒火,“阮软你到底在忍什么?”
他惩罚式地咬在她破唇的位置,疼得阮软一哆嗦。
“唔——”
疯狂地吸吮,啃咬,带着腥甜的味道,江屿川的眸子也被染得猩红,“为什么要忍?”
他大手扼住她下颚线,裹着薄茧的指腹压住她唇上的出血点,狠质问,“你哪次要,我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