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简单定好游戏规则,碍于两人身上都只有一件礼裙,一局定生死的游戏太无趣,于是将各自身上的珠宝饰归类成衣服。
两人对席而坐,万娇先摇骰子,开局四比三,第一轮万娇胜。
阮软没犹豫,直接取下簪,乌浓的黑顺着脖颈垂落在胸前,美艳不可方物。
第二局第三局,万娇的点数都比阮软大,阮软相继取下一对耳环。
万娇没想到自己手气好到连赢三局,她晃着酒杯,洋洋得意:“阮小姐,你可千万别玩赖啊!”
周围看热闹的也不知道谁开了个头,“出来玩就别想赖,赖一次这辈子都别想在我们圈内混,咱瞧不起这种货色!”
“就是,玩得起输得起,裸奔而已嘛,大不了就上一次热搜咯,反正也不是什么名媛世家,热两天就凉咯。”
阮软勾唇浅笑,用实际行动让她们闭了嘴,这次她单手摇了六个点。
万娇眉心一跳,揭开骰盅现只有一个点,输了。
可就算输了又有什么关系,她不屑地弯起唇角,她只要再赢两局就能扳倒阮软了!
她同样是先取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同款的及腰长,可气场对比起来,万娇就像坐在阮软对面的丫鬟。
这局之后,阮软输一赢三,万娇的头饰,耳环和手腕上的镯子都取了。
这时的两人都只剩下身上的礼裙,现场的气氛瞬间燃到顶点,本以为稳操胜券的万娇此时手心手背全是汗,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如果输了,不脱,她丢脸,一辈子被同辈嘲笑,哪怕日后坐上了江家主母的位置,这个污点也抹不掉。
可真脱,绝不可能!
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想到这万娇才开始懊恼,这个阮软分明就是来砸场的,她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来破坏她和江屿川的联姻让她成为一个笑话。
她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阮软,却现她眸底毫无惧色,反而还潜动着浓稠的亢奋。
果然是个疯子!
万娇深吸口气,憋住,直到开盅看到自己摇了五个点,她顿时拍桌子大笑:“阮软,该你了!”
五个点,这意味着阮软赢她的概率只有六分之一,几乎可以省略不记。
阮软舌尖抵了抵内唇,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将头全都挽到一侧,手里的骰盅象征性的摇了几下。
当她再次将骰盅放在桌面上时,包厢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珠子都巴不得贴在她手上,谁也没现此刻的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
江屿川和斐回进来的时候,现所有人都围绕在阮软身边,这画面倒是令他颇为惊奇。
他将盛满牛奶的保温杯放在台面上,现阮软头上的簪不见了,乌墨般的长被她松落在肩膀一侧,耳环掉落在脚边,连舞会面具也不知被谁丢进了垃圾桶里。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贴在她手里的骰盅上,对面的万娇同样披头散,额头上还渗着薄薄的汗珠。
看到这,江屿川眉心染上一丝不悦,摇骰子脱衣服?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斐回忍着没吭声,想看她们到底玩什么,倒是江屿川打动火机的动静引起了最外围的女人注意。
一回头现是江屿川,女人整个人懵了一下,然后迅低下头,恭恭敬敬的喊了声,“江。。。江先生,斐总。”
这时除了正处于漩涡中心的阮软和万娇,几乎所有人都现了江屿川。
而江屿川的视线穿过众人,直勾勾落在阮软身上,她是侧面对着他,尽管情绪藏得很到位,可江屿川还是一眼就捕捉到阮软轻颤的手指,分明紧张。
在场的人惊奇又惶恐,一时之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即期待开盅的结局,又害怕江屿川动怒,毕竟在圈内,江屿川出了名的冷,更是出了名的狠。qqxδne
私底下不近人情,商场上雷霆手段,正面来死得快,阴着来死得惨。
总之在他们这帮只会混吃等死的二世祖面前,江屿川就是神只一般的存在,女人要么爱他,要么惧他。
整个京港市,估计就只有阮软对江与川既没有爱也没有惧。
此刻,她深呼吸一口气,揭开手里的骰盅,看到六个点,阮软几乎原地跳起,“欧耶!六个点!万娇你给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