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复了正常,去上学的时候也偶尔见到陈景妍,有几次面对面擦身而过,但是她完全不认识我,这也是很正常的,别人可是音乐天才,又是千金大小姐,哪里会认识我这个穷乡小子。
虽然,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我却从来没有过这种觉悟,反而对于当一个穷屌丝乐此不疲。
师傅在我出院的第三点就回去了,我没事情了,他自然也没什么必要留在这里了,而且道观也需要他回去坐镇。
只不过师傅走之前给了我一些符咒,然后教了我一个火系术法,叫做烨火咒。同时这也是师傅交给我第一个攻击术法。
我很奇怪师傅为什么会突然教给我一个攻击术法,从小他就没有教过,自己也问过他为什么不教自己攻击术法,但是师傅至始至终都只是摇摇头,只是教了自己画符和一些简单的咒语,用来度之类简单道术。
但我却忘不了师傅临走前看我的那种眼神,似乎有种,不忍心。就像父母将自己的孩子送上战场一样。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好的,起码有了攻击术法,自己以后碰上什么事情,也会比较有把握。只不过术法都需要大量练习,像我现在,也就能弄个小火球,距离术法真正的威力,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要说哪个课我最讨厌,那一定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戴着眼镜,寸头,中年福的大叔。班上的同学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赛纳,原因很简单,因为他长得像。
但是自从他接手了我们班的数学课之后,似乎总跟我过不去,动不动就叫我那个尺子,拿个粉笔盒,拿个新的黑板擦。
更过分的是我一睡觉,那他一定会用尽各种办法让我出丑,明明除了我以外,我那两个死党也在睡觉,偏偏总拿我开刀,简直是不能忍。
但我也是狗脾气,他越这样,我反而举起了反抗的旗帜,劳动人民不服输,势与恶势力抗争到底。
当然,尺子还是要拿,黑板擦和粉笔也跑不掉,但是睡觉他总管不了吧。
你不让我睡,我偏要睡。但可不是真睡,要真的睡着那就又要成笑料了,得装睡,当他每次想要抓我小辫子的时候,我立刻坐直身子,他以为我没听课,其实我全听了。
所以经过我不断的与恶势力斗争,几轮周旋下来,我还是输了。不是人民不努力,而是敌人太狡猾。算了,我惹不起,我还躲不了么。
所以现在只要是他的课,我就呆,他问起我就说不会,反正我就不信你还能一直逮住我不放。
果然这样过了没多久,他立刻就放弃了,说起来我都佩服我自己的机智。
听着赛纳在讲台上讲的眉飞色舞,我坐在座位上却很无聊,不由得想起了家里的情况。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继母对我各种细心的照顾,我终于还是叫了她一声妈,当时的她正在给我折衣服,听到之后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
原本对于自己什么时候会叫出这个字,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可能她真的天生有种说不出的让人不自觉的会亲近她吧。
从自己住回家这半个月来,每天的衣服都是她拿去去,原本家里有洗衣机,一开始她还不愿意开洗衣机,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开什么洗衣机啊,多浪费电,这点衣服用手洗就好了。”
后来经过老爸坚持之后,她才开始用洗衣机来洗,而且她还不愿意给那些下人做,非要自己来洗,拗不过她,也就只好这样。
我一开始是不想给她洗的,一个是觉得不好意思,一个是总觉得她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继母,但怎么说都还只是名义上。
但是没办法,我要上课,每次一回到家,衣服就已经都被洗完折好放在衣柜里,慢慢的也就不纠结这件事情了。
心里当时还是有些感动的,因为帮自己洗过衣服的,也就两个人,一个是她,而另一个,则是在天上看着自己的养母。
半个月以来,她一直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真的就像是一个母亲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明明她的工作也挺忙的,回来还要兼顾这些。
说来其实我自己的内心,也许也是很希望能够得到母爱,所以才会这样吧。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说了,说了之后,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尴尬或者是丢脸之类的感觉,就觉得很自然,一切都很自然。
至于柳静雯,已经一口一个哥,每天叫个不停,就像亲生妹妹一样,自己一回到家就被她黏住,不过还别说,有个妹妹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起码,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
我有一次挺会到了家的感觉,这种感觉,还真是幸福啊。
“老千啊,课上出小差,这是在做什么白日梦啊,说出来让我也听听呗?”
嗯,这个声音这么那么耳熟,而且还让人不由得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我回过神一看,全班的都盯着我,而我旁边站着的,不是赛纳还能是谁,也就只有他能够成功的刺激自己,让自己有厌恶的感觉。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左边第二排的胖子,意思是为什么不早提醒自己赛纳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