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就只差画眼影就化好妆了,她抿了抿唇,“我看到的。”
那玩意,光看就能知道是猛男还是小扒菜了?
谢丽惊讶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盯着方庆,“你们、”
她呼了一口气,“你怎么看的?”
话音刚落,一阵笑声响起。
这还有什么好问的,能怎么看。
不过刘虹不信她只是看看,什么也没干。
一旦看了,代价非同小可。
“你帮他做了什么?”
刘虹翘着二郎腿,漫不经意的问。
谢丽看了一眼刘虹。
她能问出这句话,也就意味着,她也看过,并且是大概率也为陈沉做过什么了。
谢丽朝刘虹走了过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垂下头,眼神里透着浓重的好奇,问刘虹,“你呢,你也看了,也做什么了?”
谢丽全程微笑着,这虽然让刘虹感到很放松,但还是觉得很可耻。
刘虹愣了好几秒,才犹豫不决的开口:“我倒没有看,总感觉很可怕。”
孟酥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和心思再写作业了。
一是作业写完了。
二是她们正在聊一些很不简单的事。
她将自己的椅子搬过去,坐到谢丽和刘虹的中间。
方庆也化好妆了,脸上的烟熏妆和身上的穿衣,一点也不搭,穿一件白色的卫衣,一条粉色的短裙,孟酥挥手让她也过来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开什么大会,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
一个宿舍就是要整整齐齐。
孟酥听着刘虹讲着满口的粗话,好多次都不自觉的捏紧了脖子上的浅黄色围巾。
“他真的很渣,很贱,因为第一晚,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那时我们还没有那么熟,就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他给我说好多好多的甜言蜜语,我当时就深深的陷在那种甜蜜的陷阱中了,很迷离,很恍惚,但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期待和害怕同时在我的心里并存,我期待他下一步怎么做,也很害怕他会怎么做,不管怎么做,他总能让我在开始的不适,随后很快的适应,说成是他很会搞也可以,他的手和身体都像机器,很完美的在操作,我就像有意识的机器,一个会害怕的机器。”
“但不是那种搞,你们别以为是那种,没有脱衣服,就是,这样,那样,然后他开了一个小口,好像还挺大的,我看了几眼,我们所在的那个地方,光线挺好的。”
“你继续说,我还想听,到底是什么小口啊。”
谢丽的语气上一点都不害羞,但脸上红扑扑的。
她对于这种事情,真的很好奇。
没有经历过的,都会很好奇,方庆和孟酥也是很好奇。
“你们都想听吗?”
她们两个虽然不说,眼神和不时出的呻吟声,足以说明她们希望刘虹继续说。
“我想。”
方庆轻声的说道。
刘虹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孟酥,“你呢?”
孟酥抿了抿唇,眼睫颤了颤,不由得看向了别处,“我也想听听看。”
刘虹将手搭在孟酥的脖子上,把她的头转回来,微笑道,“他双手放在西装外套上,扶着纽扣,快的露出他的腹肌让我看,还让我摸,陈沉很粗暴的,边让我看他腹肌边吻我,我怀疑他都可以去参加舌吻比赛了,如果有这个比赛的话,他可以吻2o分钟,其实吻这么久真的累,他对我说,叫我别担心,因为他什么都会,不会弄伤我的,让我不要出声音,怕别人听到,但是有时他又会让我出声音,总之,我被他安排干这干那的,说是女朋友,还不如说我是他的保姆,他就像老板,还不用给我付工资的那种。”
谢丽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你给他干什么啊,给他做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