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见识到这一幕连滚带爬地逃命去了。
凌欢欢见到男人死于伍长帆的刀下,眼里闪过一抹得意,转瞬又换上了可怜的姿态。
“求公子别杀我,我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她跪在伍长帆脚边哀声泣说。
伍长帆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地揪住她的一头青丝,逼得她抬头仰望,不觉地咧嘴一笑,“那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凌欢欢欣喜地点头。
日子平静地流逝,气候愈渐冷冽。
凌霂华身子犯懒,整日待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日,她正翻着话本子在看,不自觉地又困了起来。
“郡主?”
凌霂华抬眼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了?”
绘玉默了默才道:“您这个月月信已经推迟两日了。”
“什么?”
凌霂华面上陡然变色。
她自己给自己诊脉,却害怕到指尖都在微微打颤。
她猛地松了手,冷凝着脸对绘玉吩咐道:“你去请马大夫过来。”
“是。”
绘玉看了她一眼才转身退了出去。
没多久,她就领着马大夫进了屋。
“郡主这是……有了。”
马大夫经过前次教训,已然不敢说“喜”
这个字。
凌霂华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般颓然失色,她喃喃自语着,“知道了,你出去吧!”
待到屋里只剩她一人,她隐忍的泪水如洪水泛滥一不可收拾。
她责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她明明已经喝下了避子汤,为什么还要让她怀上屈南骁的孩子?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毅然拔下髻上的簪子握在手里。
凌霂华想起那些屈辱的时光,只恨不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认识屈南骁。
就在她举起簪要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腹部时,手腕却被人紧紧地箍住再无法动弹。
“皎皎你这是在做什么?”
耳畔是兄长急切而愤怒的质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