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奇怪,他向来不耻作弊,怎么会将纸条带上考场,还污蔑同学。
“可那是你的字迹,你该如何解释。”
曹父急得团团转。
“我怎么知道。”
嘴上说着,脑海中也在迅思考,他的记忆里有没有写过这种东西。
“还敢嘴硬。”
曹父直接挥起荆条,朝着曹孝言的脊背打去。
“啊!”
直接疼得趴在地上。
“你个逆子。”
打算再来一鞭子。
“夫君,孝言身子弱,经不起这荆条啊。”
曹母闻声立马冲了进来,抱住曹父的胳膊。
“如何受不起,打死他都算轻的,若是连累了曹家一族,九条命都不够偿还,妇人之仁,他就是被你教坏了。”
曹父气急,一下子将曹母推倒。
“母亲。”
曹孝言见母亲被推倒,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从今日起,你便跪在这祠堂反思,等待陛下落。”
曹父扔了荆条,甩袖而去。
“我的儿啊!”
曹母哭着抱着自己的儿子,打在儿身,痛在母心。
“娘。”
顿时,曹孝言也哭了出来,有痛,也有委屈。
“娘相信你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到底是从小看大的孩子。
“娘,我疼。”
那荆条上面带着刺,打起人来破皮带伤。
虽说这是她的第二个儿子,可从小最是宠爱。
当年虽曹父外派,长子孝锦那时都不小了,时常在学堂读书,长女汝娘乖巧,养在京城祖父家,平日里孝言和嫣娘陪伴在她身边,让她在孤苦无依的外地有所依靠。
如今孝锦走上了仕途,已经管不到,汝娘和嫣娘又各自出嫁,想管也管不了,只剩下孝言这一个孩子,在这冰冷的曹府中给她牵绊。
她明面上是诰命夫人,儿女孝顺,夫君只有一个不得宠的妾氏,可她也有她的烦恼,这么些年,她与曹父的感情也磨的差不多了。
都说老夫老妻,可一个月三十天,只有十天左右来她房中,提及孩子们时,若是好事都是他的功劳,若是犯了错,都是她教养之过。
平日里不管府中财政,只管问她要钱,张口银子,闭口银子,家中又有多少钱呢。
如今孝言被人污蔑,都丝毫不相信孩子都清白,让她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