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问苏木:“有什么事情电话都不能说,非得回来说。”
“回来也不能随便说啊,得等我爸回来,这是机密!”
菖蒲敲了他一下:“还机密,从你嘴巴里能说出什么机密?”
他不说菖蒲也不强行追问。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秘密,随便他吧。反正孟今章知道了她也会知道的。
等孟今章回来吃了饭,苏木拽着他,爷俩拉拉扯扯的就出去喂蚊子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神神秘秘。孟天冬有一丢丢好奇,但是这会儿人都都出去了好奇也没有用。
他先去浴室冲个澡,等人回来了再严刑逼供。
等孟今章冲了澡进了屋菖蒲才问:“你们爷俩神神秘秘的跑去外面说什么重大机密了?”
孟今章笑了一声:“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嘛,不好意思了。”
菖蒲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有什么事好意思跟你说,不好意思跟我这个当妈的说的。”
“就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吃软饭。”
“啊?
你能不能不要跟挤牙膏似的挤一点往外冒一点。”
年纪越大越烦人。
孟今章在床上躺下来才道:“他那个律所出了点问题,合伙人要撤资。”
“缺钱?”
“也不是特别缺,是原来的合伙人撤资,新来的一个实习律师想要入伙。”
菖蒲一下就明白过来:“这个实习律师是个小姑娘吧?他对人家有好感?”
“他不承认,但我瞅着他那样子有点那么个意思。要是没有好感他不会纠结的,更不会跑回来问我。”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患得患失的想很多。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些。
菖蒲微微蹙眉:“这个感情和利益牵扯到一起,处理起来是不太容易。尤其是他这样的小毛孩子,稍微一不注意怕是就要栽进去。
但是这也跟吃软饭搭不上关系,全看他自己心里怎么想了。要是说目前能周转过来也可以暂时不接受入股。”
孟今章叹了口气:“那小子有野心,想把律所做大做强。而且现在渐渐的有了点名头,接的官司也不少。
合伙人一撤资,律所里面正儿八经的律师就剩他一个人了,就成光杆司令了,根本搞不过来。
所以他还得招律师,招实习律师当助手,这些都需要资金来维持。
对方入股的资金数目让他很心动。”
“他这个实习律师什么来头?”
实习律师那应该就是大学还没有完全毕业。一个大学没有完全毕业的小姑娘能有多少钱?那十有八九就是家里资产雄厚。
“据说是小他两届的师妹,家是山西的,家里是挖煤的,独生子女。”
菖蒲:……
另一间屋里,苏木已经被孟天冬给压住了,直接来了一个锁喉,任由他怎么折腾都翻不起来。
苏木呜呜叫唤,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往外蹦:“谋杀亲弟是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选哪一个?”
苏木在那里翻白眼。
孟天冬伸手一把扯了他的裤子,就给他留了个大裤衩:“说不说啊?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