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找媳妇就是为了帮我管这些的。我不交给你我交给谁啊?”
菖蒲手里的东西没塞到孟今章手里去,反而被他抓住了手腕拽进了怀里抱住了。
随后帮她转了个身,背对着男人的胸膛,手腕一凉,一块做工精美的上海女士手表戴在了她手腕上。
“那些都是爸妈准备给儿媳妇的,这个是我准备给我媳妇的。不过抱歉的是,晚了些时候。”
有些东西县城买不到就比较麻烦。
菖蒲傻愣愣的看着他将表戴在自己手腕上,半响才开口:“孟今章,我们的贫富差距大的有点离谱。”
她现在的工资连一张工业券都领不到,却带上这么高级的东西了。
“这话说的,连我人都是你的了,哪来的差距。”
手腕,抬着菖蒲的手仔细看了看:“很衬你!”
“我不会看这玩意。”
挂钟她会看,时针分针她都知道,但是手表上没数字啊,粗的细的指针就罢了,上面这个没数字怎么看几点几点啊?
“仔细看看?怎么能不会看呢?阿蒲这么聪明。”
仔细看,菖蒲倒是能看出来门道了。
上面有字,字总不会反着写。
上海两个字上面:“这是十二点对不对?”
“嗯!”
下面红色的为人民服务几个字下面的地方:“这是六点?”
“真聪明。”
“孟今章。”
“嗯?”
“你掐我一下,我感觉像是在做梦。”
做梦她都没可能做出来这样的。
掐是不可能掐的,亲一下还是很能行的。
孟今章低头含珠,一下一下的跟鸡啄食一样,还带着笑,含糊不清的问她:“是在做梦吗?春梦?”
菖蒲张嘴就咬了上去。
孟今章嘶的一声却没松开她,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他笃定自己的女人不会下狠劲儿,这样带着一丝丝狠又带着一点点心疼别有滋味
原本站着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的。
孟今章啃够了才松手,手撑着床俯身看着双颊绯红气息不稳的人:“我明天有任务,要出去一段时间,可能没办法天天回来了。”
菖蒲微微一愣,还在荡漾的心瞬间老实了。
“去多久啊?”
“不好说,要看具体的完成情况。这边有周团坐镇,主要力量就是建设兵团的人。新任务,比较艰巨,炮兵团要去八成,我得过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