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艽的眼眶再一次湿润,沾湿了男人的白色西装。
她一直都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处理所有事情,因为以前就算她开口,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帮她,所有的委屈都是自己受,所有的苦都自己吃,所有的伤害都自己消化。
昏黄的路灯把他们相拥的身影拉的很长,他的声音很深情:“答应我,任何时候,都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中,任何一点可能都不行。”
“好。”
容砚含笑:“被老公感动哭了?”
“谁说的。”
沈艽嘴硬:“是晚上风太大了,给我吹得。”
看着车子的方向不对。
“这是要去哪?”
“医院,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
沈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没事,我被我小叔扔在部队里历练过一年,身手和体质不是一个顾瑶能比的,她可被我打的不轻。”
容砚方向不变,哼了一声:“这一点我的确要感谢小叔他老人家了。”
他似是不经意的问:“小叔他老人家的觉悟怎么会这么高,怎么会把你扔到部队里去?”
沈艽嘟嘟嘴:“也没什么啦,就是以前上学的时候老有一群小混混欺负我,我就自己提出来去学点功夫防身。”
她托腮:“不过说起来也挺奇怪的,等我学了功夫以后我再去学校的时候却再也没见过那群小混混了,也不知道哪去了?”
“可能是被看不惯的人打进医院去了吧。”
沈艽赞同的点头:“就该那样,那我真是要好好感谢为民除害的那个人了。”
夜光如水,路灯明熙,衬托的容砚眉目间点点笑意更加醉人了。
沈艽白他,笑的这么骚包干嘛。
到了医院,按照容砚的吩咐,给沈艽做了一个全身ct扫描,所有的结果显示沈艽的身体都没什么问题。
容砚还是不放心,又给楚沐琛打了电话,楚沐琛从医院下班刚回了家,连口水还没来得及喝,就被又叫回了医院。
楚沐琛喘着粗气:“大哥,畜生也不是被这么用的啊。”
容砚:“少废话,你给我老婆看看,她经常体寒,手脚冰凉,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