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左月尧突然正了神色,认真的看着她:“我过来,是因为我想你了,我知道你也想我了,除此之外,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我急着跟你表白,是因为我怕因为我的后知后觉而失去,但这种事,我不想操之过急,再等等,等到我们对彼此的感情更加坚定的时候。”
左月尧的话让苏弦感动了好一会儿,但很快又脑抽风的问:“是不是因为我没什么女人味,你对我没什么兴趣啊?”
左月尧咬牙切齿的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并将她的小手拉过去放在了某处,努力克制着情绪反问:“你说呢!”
苏弦的手倏地收了回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浑身灼热似的滚烫。
苏弦躺在左月尧的怀里,再也不敢乱动,只听得他的心跳声快得很,她将手放在了他的心脏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苏弦醒过来的时候,左月尧正靠在床头看书,而她跟个树懒似的黏在他的身上,姿势相当的不雅观。
苏弦将那只盘在他身上的腿放了下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左月尧放下书,帮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我也想知道。”
苏弦吐了一下舌头,“你在看什么?”
“人体解剖学。”
真不愧是教授授予的未来的医学界的冉冉之星,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研究人体解剖,苏弦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了。”
左月尧从床头柜上的包里取出两本书递给苏弦:“你不是想考英语四六级吗,这是资料,我帮你需要注意的重点都标注好了,你认真看,考试应该没问题。”
人家是开房聊人生,她是开房聊学业。
说出去谁会相信,两个血气方刚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竟然对着一本复习资料聊到了半夜,一个听得认真,一个讲得详细。
好在左月尧还知道适可而止,看时间不早了便收了书,抱着苏弦躺下就睡着了。
苏弦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心里有些难过,倒不是因为左月尧这般谦谦君子的适可而止,而是眼见着他眉眼间的疲惫,想到他一路劳累的辛苦,是真的很心疼。
偷偷的,亲了亲他的唇角,窝在他的怀里美美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弦是被电话铃声给吓醒的,怕吵醒左月尧,手忙脚乱的将电话接了起来。
“老葛说你去镇上了,不打算回来了?”
苏弦对父亲简直无语,这都一个晚上过去了,这才想起还有个夜不归宿的女儿?看来昨天的牌打了个通宵啊。
“我在同学家,明天回去。”
苏弦扯了个谎,很显然,苏长林并没什么兴趣刨根问底:“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