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左月尧跟苏弦讲了一些关于任尚的事,大致是讲自那日惊心动魄的一战之后,任尚是如何跟6夕冉道歉,却被6夕冉拒之门外,最后直接把他的联系方式都拉入了黑名单,任尚道歉不成,人也见不到,跑去酒吧买醉,结果被曾经的莺莺燕燕中的其中一个趁醉拖回了酒店。
这世上的事说不定哪天就是那么的凑巧,刚好那天6夕冉去酒店接人,碰巧就看到了在酒店大厅里拉拉扯扯的俊男靓女,这任尚好不容易见到了6夕冉,却见得这么“不堪入目”
。
6夕冉当任尚是狗改不了吃屎,习性使然,所以从那一刻起,任尚这两个字,在6夕冉的心里,就彻底沦为了道德败坏的产物,而且是彻底无法翻身的那种。
任尚想跟6夕冉解释,其实那天什么都没生,他只是喝醉了,但6夕冉见到他就跟见到鬼一样,连人都没接,拔腿就跑了。
任尚没地方泄,将事情的始末回来讲给左月尧听,一边讲,一边还特别的委屈,就差掬一把伤心的泪了。
看着平日里风光无限的任大公子,竟也沦落到为感情而折腰的地步,左月尧不但没同情,反而认真的做了番总结:所谓的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终于来了。
任尚当场就急眼了,要跟左月尧断交。
左月尧只问他一句:你确定要断了这份交情?那你这造的孽怕是这辈子都补不回来了。
任尚很识时务的撒娇求救:你去找找你家那位,让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去说说情,那丫头最听你家那位的话了。
苏弦听笑了,想让她帮忙?她才不!
“真的不打算帮忙?”
明明听起来是个悲剧的故事,俩人却笑得很开心,也不知道如果任尚知道她俩不约而同的幸灾乐祸,那颗小心脏还能不能受得了。
“不帮。”
将车子停好,放眼四周都是再熟悉不过的建筑:“夕冉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踏踏实实的感情和婚姻,他不一定适合。”
“或许他能改了呢?”
毕竟是自家的兄弟,关键时候还真不能见死不救。
“要是他真能改了,就说明他对夕冉是真爱,那到时候我一定帮他说说好话。”
随口只当做玩笑:“毕竟嫁入豪门这种事,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实现的,有好日子谁不想过。”
“那你呢?”
“我?”
嫣然一笑:“你要不要考虑来个金屋藏娇,让我也尝一尝这豪门贵妇的生活是什么滋味?”
“哦?”
三分玩笑七分认真:“我考虑一下。”
“左月尧。”
“嗯?”
“还有一句话,你听过没,叫一入侯门深似海,我啊,福薄,做不了那豪门少奶奶。”
“你耍我!”
伸手想惩罚她一下,却被她快的闪开,跑出去安全距离的女人冲他招着手:“快来,带你品尝一下姐的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