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克斯看到小馋猫一样的槐桑不禁失笑,走上前去把她抱在怀里,“饿了吗。”
槐桑看到特纳克斯就生气,把头撇到一边不去看他,雪白的双颊鼓起,“都怪你!特纳克斯是坏人!骗龙!”
明明说好很快就好,结果一直……龙都累死了!
槐桑不高兴地挣扎着,想从特纳克斯怀里下来,结果被他牢牢地握住腰肢,低头吻了吻槐桑的眼皮,“是我不好,我向桑桑道歉,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可是……我也是为了桑桑好呀。”
特纳克斯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槐桑小巧的耳垂上,看着它泛起粉色,“情期不是很难受吗?如果没有我,桑桑可要一直忍受痛苦哦。”
“而且……桑桑不是也很喜欢吗。”
特纳克斯低低地笑了笑,槐桑被他笑得耳垂红,“就是怪你!就是怪你!讨厌特纳克斯!”
“不许讨厌我。”
特纳克斯堵住槐桑开开合合的小嘴,一直到厨师长通红着老脸把晚餐摆上桌时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槐桑。
“我喂桑桑吃。”
特纳克斯持起金勺舀起一勺土豆泥递到槐桑的嘴边,虽然生气但是吃饭第一位的槐桑秉着“有人服侍她还不好”
的原则,张开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特纳克斯的投喂。
吃饱喝足的槐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特纳克斯,“为什么你又是国王了?奥菲利亚不是了吗?”
“为什么龙看不到奥菲利亚了?”
特纳克斯闻言嘴角的笑意微淡,修长的手指绕着槐桑银白色的长打着卷,“桑桑找奥菲利亚做什么呢。”
“他有事情出远门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国王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所以我醒来了之后,奥菲利亚自然就还给我了。”
特纳克斯轻抚槐桑懵懂的眉眼,“本来就是他偷过来的东西,自然是拿不稳的。”
意有所指的话语让一旁站着的侍女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放轻呼吸,省得触碰特纳克斯的霉头,槐桑听不明白特纳克斯什么意思,只以为奥菲利亚不当国王了,去了很远的地方。
“可是她都没有和我说一声!”
“是他的不对,他是坏人。”
特纳克斯安慰着气鼓鼓的槐桑,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而冰冷的兴奋,垂下眸子为槐桑揉着吃多了的小肚子,宠溺地亲了亲她毛茸茸的顶。
——
斯卡纳雪山上,看着因为槐桑迟迟没回来而日益悲伤的卡修斯,蒲公英摇摇晃晃地站起肥嘟嘟的身子,头上两颗的长耳朵高高竖起,蒜瓣嘴拱了拱。
“叽——”
怂龙!想主人就去把主人带回来啊!省的你每天只能对着兔的耳边絮絮叨叨!兔耳朵都起茧子了!
蒲公英不耐烦地扑腾着后腿跳了跳,离向它诉说着对槐桑思念之情的卡修斯远了点。
桑桑说好了只去几天就回来的,这都多久了……卡修斯委屈地耷拉着巨大的脑袋,连身后的尾巴都无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桑桑是不是见识到了人类的花花世界,就忘了他了?
不行!他得把桑桑找回来!蒲公英还等着她回家呢!这可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卡修斯一手捞起在一旁鬼鬼祟祟的蒲公英,正享用着新鲜的稻草的蒲公英突然身体悬空,阖着的蒜瓣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草秆,就被卡修斯一手甩在背上,巨大的翅膀扇了扇,“蒲公英,跟爸爸去把妈妈找回来好不好?”
“叽?”
恋爱脑……兔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