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姐姐好伤心……”
槐桑不知所措地看着哭泣的温离,漂亮的猫眼迷茫地眨了眨,“唔……姐姐对不起……”
“姐姐生气了哦……”
“桑桑一点都不乖,所以要接受惩罚~”
温离抚摸着槐桑纤薄细腻的脊背,吃饱喝足的温离把槐桑脸庞打湿的鬓拨到耳后,看着她缓不过神的小脸还带着可怜兮兮的泪痕,亲昵地亲了亲她泛红的湿润眼尾,讨好地把装好的宝石饰递到她的眼前,低声求饶。
槐桑脸颊鼓鼓地推开坏蛋温离,气哄哄地推开门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饰带上,一路上还嘀嘀咕咕地骂着她“坏蛋”
“不要脸”
之类的幼稚话语,刚走到蓝夜门口就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
“傅砚辞?”
身穿白衬衫的男人难耐地松了松领带,臂弯处搭着脱下的西装外套,脸色阴沉,深邃的眼底泛着血色,散着深渊一般的危险。
真是大意了……中了这种拙劣的招数……
最好别让他抓住……否则……
忽然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傅砚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恍惚中转身,每天只在梦中出现的少女此刻正站在他的眼前。
“桑……桑?”
傅砚辞恍惚地呢喃着,似乎不敢置信。
“你怎么在这呀?我以前都没见过你。”
槐桑看着傅砚辞只是盯着她呆不说话,呆呆愣愣的表情泛着傻气,皱了皱小眉头。
“你怎么不说话?”
感觉傻傻的……
傅砚辞这才回过神来,把身体里泛着的邪火压制下来,轻咳一声,“我在这儿……办一下公事。”
槐桑的眼神更奇怪了,看他像看一个神奇动物,哪有在酒吧办公事的呀?
傅砚辞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歧义,“不是……是律所的合伙人邀请,过来谈事情顺便喝酒放松一下的……不是……”
傅砚辞语无伦次地向槐桑解释着,又想起什么脸颊通红,像毛头小子一样挠了挠后脑勺,“我没有乱搞……还是干净的。”
“什么干净的?”
“你是不是喝醉了呀?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槐桑听不出来傅砚辞的言外之意,看到他脸色通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处,顺着敞开的衬衫领口消失不见,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傅砚辞是不是喝傻了?怎么变得蠢蠢的?
“那……你现在是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