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相当反感,只是表面不说,你信吗?
暗自诽谤道。
“这小年轻的水滴刑失败了?”
“应该是。”
绷带男没解释这么多,继续带着我往里面走。
越往里走,场面愈加血性,就连玻璃上也沾着一些,无法洗干净的陈旧血色。
十字架上绑有四肢钉有黑色棺钉的人,还有被细线提掉悬挂在空中的女人。
没看错的话,她的嘴唇,被缝合到了一块。
“这。。。这些人,还能活吗?”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死了不就没多少价值了吗?”
“……”
绷带男无语道:“你在意的地方还真是清奇。”
“这些人当然有价值,你知道欢迎仪式吧?”
“欢。。。迎。。。仪式?”
我听到这个熟悉的词嘴唇都在颤抖。
第一次嗅到我的恐惧,绷带男很满意也很享受。
“没错!”
“我的任务就是带领新来的愣头青,教导他们如何完成一部艺术品。”
寒气从脚底板直往脑门冒。
太特么狠了!
我原以为直播组的仪式就够恶心,没想到这里更是出我的想象。
“也是录像到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