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我这小宠妾够乖吧?”
“。。。够。”
我尴尬地回答。
“知道我是怎么完好无损地降服这匹烈马的吗?”
“烈马?”
我有点疑惑,这乖巧模样,哪像性子烈。
“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刚来的时候,嗓门大得吼得我嗓子疼。边境们那边都没治好,到我手上后又哭又闹,动不动还玩自残上吊,简直了!”
“但老子略施手段,就被训成了芭比犬。”
黄四郎口中的芭比犬就是博美,长得俊讨人喜不说还人畜无害,和此刻的纹身小青年挺像。
“噢?”
我眉头一挑,忍不住问道:“老黄,他这是什么情况?你用什么手段把他搞成这样的,看起来身上也没什么伤。”
驯化狗和驯化人,当然不是一回事,就像之前我一样,要是让老缅上,我宁愿去死,根本不可能就范。
所以,我对这家伙的遭遇很感兴趣。
“嘿嘿!以前你不是给我看过一个视频吗?”
“视频?”
与黄四郎好多年没见,我压根记不起什么视频。
“害!你这家伙。”
“你忘记有次我们去包夜打联盟,等待匹配的时候,你让我看你电脑屏幕。”
“有点印象!”
我仔细回忆,以前我和黄四郎一个地方出来混,关系熟络,还有共同的游戏爱好。
那时候只要做完日结工作就往网吧跑。
五块钱的挂壁面,十块钱的黑网吧包夜费,加上一包黄果树。
吞云吐雾的狭小房间里卖力敲着键盘,说话也好,吃东西也好,眼珠子就没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过。
“想到了?”
“想到以前了,没想到具体事情。我分享给你看过骨感图片,看过明星艳照,还看过毛片。”
“东西太多记不得了!”
“你丫以前贼喜欢看那些古怪偏门的东西,可能你忘了,但我仍记得那次你给我看了介绍以前残酷的十大古代刑法。”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水滴刑!”
呃。。。
我手一抖,没记错的话,那玩意就是把人固定住,然后脸上盖张毛巾之类的布,然后照着额头不断滴水。陷入黑暗环境中,失去视觉后,人的神经触感会十分敏锐,听觉也是如此。
在极度安静的环境里,只能听到水滴声,还有水浸泡皮肤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