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哪个组的?”
我凑过去逮到一个落单的随口搭话。
“二组,问这个干啥,你。。。”
说着他瞥了我一眼,然后幡然醒悟。
“新人对吧?有点印象,那天你从棺房拖出来时候,我还在边上看着。”
“你们菠菜组还要上夜班?”
我没有理会调侃,继续追问,同时手也很自然地搭在他肩上。
虽然唐突,但对方也没感到不适,新人意味着有利可图。
“当然要上!晚上那些老赌徒才会耐不住寂寞,打工仔也要晚上才有空,我们组干夜班最赚钱,有时候想轮还轮不上。”
“噢!”
我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不过,咱园区有真正玩牌的地方,要不要晚上带你去耍几把?”
“没钱。。。”
我的回答让对方笑容僵在脸上。
“那还说个屁!”
甩开我的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索性也到了楼下,我也不用再忽悠他,借此得到肩膀扶。
“大哥,我想知道自己住哪!”
“工牌编号!”
“o3……”
“四楼o14。”
宿管头也不回地答道。
“谢谢!”
感谢之后,我拖着身体爬楼梯,住宿楼没有电梯,简直是要人命。
转念一想电梯维护修理也是个问题,不安装也无可厚非,技术组的人员不少,想来都是这些方面的人才。
可惜没文化没技术!要不然也不会遭这罪。
唉。。。
叹气来到房间,门是敞开的。我摇了摇把手,这种是简单的开合锁,并没有锁孔,也就是说,只起到固定作用。
说白了,谁都可以自由进出,并没有什么隐私可言。
楼道外面有监控。我想可能为了方便突击检查,干脆让所有房间都变成半透明状态,至于偷盗问题那就只能依靠监控。
不仅是住宿楼,哪栋大楼几乎都是密布监控,街道路灯上也有监控。
我龇牙咧嘴地躺下后,只感觉下体传来沉重的无力感。
昨晚的遭遇又在脑海里浮现,我痛苦地拿过枕头把脸掩埋。
过了会,好受一些后,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搞这么多些监控是对付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