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中的毒?有人蓄意对它下毒吗?可我瞧着这毒好像也不是对马的。”
桑洛抬起眸子,一边问话,一边将在口中嗦过的手指放在屁股上擦了擦。
肖恒对眼前女子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嫌弃来表达了。
但,这不重要。
“你知道它中的是何毒?可有解?”
鬼面人焦急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觉这毒是下给人的,不致死,但好像会牵制人的内力。但顶多也就是会让人使用内力,触旧疾。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怎么解毒我一时也没有主意。”
“若你能救它,条件随你开。”
“多少钱都行?”
肖恒一脸黑线,这姑娘真的会治病吗?
“多少都行。”
“你能给多少?”
眼前的男人虽然一袭黑衣,但是材质不是一般的上乘,应该是个有钱的主。
“若能让它不死,万两纹银奉上,若能让它恢复如初,十万两,够不够?”
十万两,那自己是不是以后就可以彻底躺平了。
“成交,不过这小乖乖得跟我回家住几天。我研究一下是啥毒。应该、不,肯定会有法子。”
桑洛斟酌着词语说。
小乖乖?
一个还没有马高的埋汰小子,喊主子的马“小乖乖。
隐藏的暗卫齐齐一头黑线。
“他真不是傻子吗?”
暗卫一。
“我瞧着不像傻子,像骗子。”
暗卫二。
“疯子。”
肖九。
听到肖九的话,其他人都很诧异。
肖九一向话少,万不得已,不会开口,看来他也被那小子给雷到了。
“放心,主子肯定不会同意的。”
“对,追云跟了主子这么多年,连我们都不给碰,怎会跟这个疯子走。”
“可是方才,追云没有一脚踢飞他。”
“那是因为主子在跟前。”
追云是正宗的汗血宝马,性子乖张,等闲人不给靠近。若有人不死心非要尝试,轻的会得追云一个白眼,外加一身灰土;重的直接一脚踢飞。
在座的几位,都或多或少体验过追云的脾气。
听到桑洛说要带马走,两个黑色物种,一人一马不约而同看向桑洛。
这马还真的是随主子。
“它不会跟你走。”
肖恒嘶哑而冷峻的嗓音响起,抬手摸着追云的头,后而继续道,“这些年它从未离开过我,亦不会让旁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