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顾澜听到这句不可置信的看向院门,险些冲进去询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扒、光了,打?
他不在家的五年,他的妻子,被母亲这般折辱?
楚非晚的变脸又震住了老太太,她拿起一块茶杯碎片把玩。
“老太太听好了,这个家是我夫君拿命挣回来的,我一定会守护好这个家。”
“谁敢给家里招灾惹祸的,我虽然性格软弱,却也是会和她拼命的。我说到做到。”
“就算是老太太给家里惹祸,我也会翻脸的。”
楚非晚将手中碎片弹在老太太身上,看起来只是泄之举,毫无威力。
浑身紧绷的老太太松了口气,觉得楚非晚是在虚张声势,见她往外走,立刻就又骂骂咧咧起来。
楚非晚眼里闪过狡黠,开门就一头撞进了顾澜怀里。
抬头委屈巴巴的告状:“夫君,老太太好凶呀。”
眼尾都红了,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模样。
顾澜心跳莫名加,拉着她就走。
他们才走出十几步,身后小院子里忽然爆杀猪般的惨叫。
“啊疼死我了!救命啊,顾澜娘要疼死了,楚非晚打我,她要害死我啊啊啊。”
这声音听着不像装的,叫的特凄惨。
顾澜脚步一顿。
楚非晚低着头得意一笑,抬起头就变脸,委屈的说:“我哪里打她了?她怎么总冤枉我?我认都不在院里,怎么能打的她忽然疼?”
似乎是怕顾澜生气,又垂头小声嘀咕:“哼,一定又是装病,老把戏了。”
顾澜也觉得奇怪,楚非晚出来这么半天了,母亲忽然喊疼,不是装的是什么?
虽然楚非晚之前被贴着符在母亲身上踩,但母亲刚才可是中气十足的骂了好一会了,可见没什么大碍。
顾澜从未有过这么丢人的感觉,有这样一个母亲,丢人又不能说。
他拽着楚非晚的手腕走的飞快。
楚非晚听着老太太的惨叫,只觉得解气,心情舒畅。
就是刚才打的那个位置只能让老东西疼半个小时,下次换个更厉害的东西,让老不死的疼三天。
看她还有力气骂人不。
院子里,老太太捂着被那个小碎片打中的地方,嚎叫的涕泪横流,好半晌才有奴仆进去照顾。
顾澜将楚非晚送到主院门前,冷着脸不知该何她说什么。
他们之间很生疏,五年不见甚至是陌生的,顾澜心中哪怕有无数疑问和愧疚,对着楚非晚一脸依赖的表情,怎么都羞于启齿。
说实话,顾澜并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妻子相处。
相较于顾澜的冷脸别扭,楚非晚可自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