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片刻喘息的老江家,看着没有炮仗在扔过来,江美丽直冲到大门口,打开大门走出来:“王八蛋,是在俺家。。。啊~~~”
砰直接摔到了大坑里。
这是王满满提前一拳头砸出来的深坑,王满满带着孩子们站到了坑边上,冷冷的看着江美丽:“扔炮是不是很好玩。”
江美丽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王满满,眼神里还有一些不敢相信。6老牛带着两个孩子消失的那天,全家人都以为她去宋家庄告状起了,当初王满满的凶悍,让老江家人心有余悸,全家人心惊胆战等了好多天,王满满都没来,江老婆子料定,6安晨死了,王满满不会在管6安华了,该吃吃,该喝喝,老江家人忘记了6安华娘儿仨,包活江富贵,除了偶尔有点儿良心不安,该吃的肉,一口没少。
王满满右手从后背拿出一把麻雷子,左手拿着的香,一点点靠近炮仗。江美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王满满,嘴里求饶:“你饶了俺,俺错了,”
江美丽跪下了。
王满满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江溪哭的时候,你停手了吗?”
说完手里的麻雷子全部扔到坑里,江美丽在坑里只能爬来爬去躲避,像极了当时小江溪无助的模样。
坑的空间有限,再怎么躲避江美丽也被崩了,身上的衣服都崩烂了,手背脸上都炸伤流血了,王满满还是没打算放过她,留下四妮儿、五妮儿、六妮儿,一个炮仗一个炮仗的扔下去,当时江溪有多恐惧,江美丽都给我还回来。
王满满手举大扫帚,挥舞着在头顶转了一个圈,指着老江家的门:“孩儿们,给我冲。”
第一个冲进去的就是胖虎,直接把江家每个屋子都转了一遍,盆子,碗儿,全胡噜地上,整个老江家,不剩一个完整的碟。
江老婆子一看王满满来者不善,顾不得伤口疼,拿起旁边的锄头,对着二妮儿、三妮儿就砸过去,两个孩子各自往旁边一躲,后面的王满满,直接一大扫帚,从脑瓜子顶扫到脚底。
“啊~”
江老婆子半拉头皮被扯掉了,从脸到脖子也都被铁皮划伤了,江老婆子疼的捂着蹲在地上。
江吉祥举着镰刀,看着三宝、四宝年纪小,欺软怕硬的货,直接要砍两个孩子,三宝、四宝也是练过的,哥俩合作无间,一个扫堂腿过去,把江吉祥绊到,大宝、二宝怕他俩吃亏,兄弟两个左右夹击,直接把江吉祥的两条胳膊卸了,
“疼死俺了,”
江吉祥龇牙咧嘴的叫唤。三宝、四宝把两米多长的大红地挂鞭,直接绑在了江吉祥的屁股上,点上火。
“啊~”
江吉祥看着屁股后面噼里啪啦的响声,甩着两条脱臼的胳膊,直接跑出家门,他跑哪村里人躲开哪,江吉祥听着屁股后面的炮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江吉祥越是恐慌,屎都吓出来了,直接拉了一裤兜子。
噼里啪啦,崩~,炮崩屎,屎花四溅。
“快躲开,好臭!”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哎呀妈呀,都是屎儿!”
村民们赶紧往外跑,躲开漫天的屎雨。
屁股炸开花的江吉祥,被吓晕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楚凌直接从屋子的炕洞里,揪出了半个腚撅在外面,头藏在里面的江老头,把江老头提溜到院子里,江老头一个劲儿求饶:“别打我,别打我,”
还没动手人就吓尿了。
王满满最恨的就是江富贵,这个怂包,大妮儿、二妮儿从水缸里找到了江富贵:“想躲,老娘成全你。”
王满满直接把院子里的石磨压到水缸上,江富贵在水里憋的脸通红,使劲用手顶石磨,百十来斤的石磨丝毫不动,江富贵开始吐泡泡,水缸里的水喝了一肚子,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王满满觉得差不多了,直接把人捞出来,江富贵躺在地上,王满满过去直接用脚踹到他的肚子,一脚、两脚、三脚、四脚。。。。。。,江富贵直接吐血了,王满满问他:“为啥不救人,为啥不救自己的媳妇儿和孩子。”
江富贵也就敢在自己老婆孩子面前横横,但凡遇到个比他强的,就贼怂贼怂。
江富贵抱着头,一个劲儿的说:不是俺,是俺娘让俺干的,是俺娘,不是俺,不是俺。”
看着江富贵的怂样,王满满直接又送了一脚。
刚刚受伤的坐在地上的江海,现在被江湖大板砖拍着,江湖刚刚一冲进来就看到地上的江海,心中的恨意喷涌而出,为啥?为啥?你是俺们的亲哥哥,却这么对待俺们。
江湖抄起板砖对着江海就是一顿拍,张楚凌在边上看着,只要江海还手,就一拳抡过去,看着江湖嘶声力竭的样子,张楚凌深有同感,这种感觉他也过,他知道江湖需要泄。
最后江湖丢了板砖,一巴掌一巴掌扇江海的脸,每扇一下,江湖就问一句:“为啥?为啥?为啥?”
天知道江湖心里有多愧疚,她恨自己听了江海的话,让他们抱走江溪,她永远都忘不掉找到江溪时候的样子,来的路上王满满告诉她,江溪好了以后,人身上都烧坏了,脸上也面目全非,她的妹妹,她可爱的妹妹以后都要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最后江湖打不动了,坐在地上呜呜呜呜的哭泣。
躲在厨房的刁蓉,听着外面惨叫声,直接在厨房里拿了根大粗木棍子,冲了出去,三妮儿直接脚下一绊,刁蓉整个人面朝大地,摔倒了,倒下的时候脑门直冲着大木棍子,自己把自己敲晕了。
“谁啊?敢到俺们江二村闹事儿,”
一个中年的老汉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是江建国,江二村大队长,后面还跟着几个本村的青年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铁钎。
看着气势逼人的江建国,胖虎直接跑王满满跟前“汪汪汪”
凶狠的狂吠,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江建国和后面的几个青年人,看着胖虎的样子,使劲攥了攥手里的铁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