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阿引现在的灵力也接近于无。
“不对啊,那位修为高深,又擅于用药,怎么可能治不好你?”
闻言,殷九弱心不在焉地理理袖袍,但笑不语。
“什么意思?”
阿引想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不是吧,她故意只治一半?简直是……丧心病狂,长梵道尊疯了吗,她怎么是这么心机深沉的一个人啊?”
她以为长梵道尊再无情冷漠,也至少是光明磊落的吧,怎么有种不择手段巧取豪夺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
也无所谓知不知道。
“诶,小火跟我家阿宝在一起待得很开心,它在青丘适应得也很好,”
阿引突然变得有些扭捏羞涩,“我跟你打听个事情。”
“你说,”
殷九弱倒是很开心有人跟她说话,能不那么寂寥。
“你们沧澜宗的大师姐是不是叫冲忧?”
“你认识我大师姐?”
“咳咳,也不能说很熟,就是有过一面之缘,我很想跟她多认识认识。”
“师姐她现在……遇到一点事,暂时待在宗门里,“谈到冲忧,殷九弱心情低落不已。
“我这有封信,能拜托你帮我交给她吗?”
看着阿引从袖口郑重拿出一封干净整洁的信封来,殷九弱察觉到阿引对大师姐的不一样。
“好,我会的,”
殷九弱认真将淡粉色信封收好。
不远处,扶清看见了红衣白裙的阿引,她举着两串冰糖草莓,站在霜雪未化的街角。
走得近了,她的目光恰好落在殷九弱手中的信上。
“阿引姑娘,真巧,”
扶清的语气淡淡的。
“因为我和九弱有缘嘛,有缘自会相遇,无缘强求也散,”
阿引意有所指地冲扶清笑,“道尊可不要偷看我给九弱的情书哦。”
扶清将手里的冰糖草莓递给殷九弱一根,并不想回答阿引的话,“小九,慢慢吃。”
看着晶莹可口的冰糖草莓,阿引故意娇里娇气地拉住殷九弱的袖子,“九弱,我从青丘赶过来,一天没吃饭了。”
一双水润的狐狸眼拼命眨啊眨,我见犹怜。
“我的给你,”
殷九弱从善如流地把手上冰糖草莓给出去。
“我就知道九弱你人最好了,这么宠我,”
阿引虽然是在对殷九弱说话,眼睛却瞥向了扶清,笑得非常开心,挑衅的味道很浓。
扶清闭了闭眼,长睫垂下,平心静气后把另一根冰糖草莓给了殷九弱。
“我与小九还有事,失陪了,”
扶清推着殷九弱就要离开。
“等等,九弱给了我一根冰糖草莓,我也得投桃报李啊。我这有两张看戏的贵宾票,刚才就跟九弱商量好一起去看了。”
扶清眉心紧蹙,攥紧了手里的戏票。
阿引心情大好,故意拍拍殷九弱的肩,“快告诉道尊我们刚才就商量好了。”
“嗯,我已经答应阿引一起去看戏了,”
殷九弱面不改色地撒谎,“道尊,我和阿引好不容易见面,下次你和我再一起看戏吧,我们来日方长,不是吗?”
听到殷九弱的话,阿引像斗胜了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扬走过来推殷九弱的轮椅。
她并没有用力,便从扶清手上接过了轮椅的控制权。
看出扶清的失神,阿引更是嚣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