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等着这句话呢,立马上前来,还可有可无的问一句,“天武呢?”
“他马上,孩子们等会再吃,让他们多睡一会。”
“嗯!啥事啊?看着怪为难的?”
顾天英终于在碗和盘子之间,抬起了头,也不是她没有深沉,主要是弟妹做饭太好吃了。
“前两天,我前婆家的李五水,为了劫走旭哥,把阳哥阳哥的头打破后,把旭哥劫走了。”
顾天英和吴二也不再吃饭了,而是激动的问,“啥时候的事,咋没给捎个信,我们来帮着你找找啊,找回来没有啊?”
顾天英的关注点,完全没在吴阳的身上,而是一直问顾洪旭。也不是她不在意,而是吴阳淘小子一个,在家时,不是摔着了,就是碰着了的,皮实着呢!
“快坐下,找回来了,正好天武他们回来了,要不还要费些周折。阳哥头被打破了,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你们信任我,把孩子放在这,却让孩子伤着了。”
穆玉书继续往下说,被吴二和顾天英一起打断了。
“弟妹,见外了!”
吴二说。
“咋说两家话呢?”
顾天英说。
两人互相看看,吴二表示还是你说吧。顾天英接着说,“玉书啊,你可不能那么想,小孩子受点伤都是避免不了的,再说这事本来也不怪你,都是那些歹人做的恶,跟你有啥关系。”
顾天武从东屋出来,正好听见顾天英的话。
“看看,我早都说了吧,我姐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你总是太小心翼翼了。”
“你少捧着我啊,小心捧太高,摔着我。”
顾天英打趣着,四人先吃了饭,等孩子们起来时,女孩们也都到了。
平时都是女孩们自己来,今日二嫂和洪秀一起来的,看来是有事情。
女孩们在东屋里先看看昨天学的内容,穆玉书和顾天英还有二嫂来到西屋,而吴二和顾天武去村口溜达了,看看冬天里有什么热闹可看,要不他们跟两个门神似的,在家更碍眼。
“玉书啊,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一说。”
二嫂看起来情绪并不高。
“咋了这是?”
穆玉书真是好奇生什么了,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嫂,情绪如此低落。
“唉!洪秀之前定亲了,昨天突然来人了,说家里老人病了,想让两个孩子早点成亲,给老人冲喜。”
怪不得二嫂情绪不好,这事可是左右为难的事。
穆玉书对于这样的事,也不能瞎做评价,谁也不能确定冲喜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若是不同意冲喜,两个孩子的亲事,怕是不成了。洪秀顶着这样的名声,想再找好婆家,也不太容易了。
若是同意冲喜,冲好了还行,万一冲不好,岂不是要被说成克亲,命硬,到时候洪秀的日子还是不好过。
顾天英听到二嫂这样说,自然能想到其中的关桥,问二嫂,“这事你没问问大爷爷的意见吗?”
他们小的其实都很信服大爷爷的看相的本事。
二嫂听顾天英这样说,脸色更加不好了,“唉,这事就是爷爷点头同意的,本来亲事也是看在大伯的面子上,要不人家县城里的富户,为什么要找咱们这样的农人呢?要不是玉书让洪秀认识了字,会了刺绣,恐怕更加配不上人家了。”
穆玉书给二嫂倒茶,二嫂双手接过,喝一口继续说,“咱们本来高攀了,家里老人病了,若是冲好了还说说啥了?可我怕,真的怕啊,倒时候连给洪秀做主,底气都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