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牧阳失落的眼神中满是怨责。
“都怪你添乱,活扣变死扣……啊,我好喜欢。”
江小爱还欲继续问责,却现他健硕的胸肌,勃然在目,不禁满心欢喜,轻轻地抚摸起来。
邱牧阳便又火起,呼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自己俯甘为孺子牛,对着裤带指揪牙叼,专心致志,终不求甚解,一身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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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抽烟的,火机!”
江小爱恍然有悟、如梦初醒。
邱牧阳茅塞顿开,蓦地便去羽绒服里拿,当火机点燃的一刻,他手只是伸了一伸,却停在半空。
“邱阳,你弄甚了?”
江小爱见他黯然不悦,忙起了身子,去抱了他,把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百般抚慰。
良久,邱牧阳方抬起头来,苍然一句“我这是要干什么?”
便默默地起身穿衣如故。
江小爱不知所措,难以遏制地怒火中烧:“邱阳,你这是做甚?是在说我下贱吗?”
言毕,方想起自己犹腆然半裸,愤愤地去地下捡衣欲穿。
“爱爱,我喜欢你。”
邱牧阳却不等她“”
故态复萌腾身紧紧地抱了她:“可我,我是有。。。。。。有老……呜呜嗯嗯……”
却是被江小爱用嘴堵了嘴,看他表情她就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也使刚才的误解豁然开朗,她恍然大悟,恼火瞬间变成温情,变成一种欣慰,良久,她方深情道:“傻瓜,别说,说了,甚也没有了。”
她边整理打底衫边欣然作笑:“我突然觉得我更喜欢你了,我知道你都快刹不住车了,可关键时刻,你还是停了下来,这比开始停下来更难,这不只说明你的意志力、你的理智,还有你骨子里的善良。我喜欢你的理智,更喜欢你骨子里的善良……尽管……尽管,我已做好给你的准备。”
“爱爱,我有难言之隐,可你不让我说。我可以抱你、亲你,也真的想……我太喜欢你了,可是那一步,我实在是跨不过去,至少现在。”
邱牧阳半是苦楚半是温情:“我不想伤了你。”
“邱阳,我都明白的,你不用说了。”
江小爱虽然也很失落,但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通情达理。刚才差点失掉的颜面因他再次明确是真的喜欢自己而意转尽复,他不想伤了自己,说明他其实是一个敦厚善良之人的同时,也验证了他对自己的真情。
炫铃响起,党湘云专属,邱牧阳不得不接,幸好现在衣裤整齐,若是刚才接了,自己会尴尬有余,思绪不足的。
“你在忙什么?才接电话。”
“我忙着体察民情,这里什么娱乐活动没有,吃个串都跟过节一样,穷山恶水,欣欣然我便有教化之心,我不准备入乡随俗,准备给它来个移风易俗,实在不行就给它来个伤风败俗。”
“嗯,旁边是谁,谁在笑?”
“哦,一个大嘴鹦鹉,我靠,这庆北没啥引人入胜的地方,就当地引进的这鹦鹉,体态修长、仪态万方,长得那叫一个勾心斗角、勾魂摄魄的,就是性格不好,刁钻古怪、飞扬跋扈,刚才我一生气,差点活剥了她。”
“邱牧阳,你能不能有点正形,说句人话?”
“靠,我句句自肺腑,烂漫天真的。实报实销。”
“败了,说正事,你来的资料,咱爸看了,只说了句,真知灼见,你说还用给老五他爸看看吗?”
“我想想,我联系老五,你别管了,等电话。”
邱牧阳电话一挂,江小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是你老婆吧?你和你老婆都这么说话?”
瞬时,又意识到什么,立刻收了笑容。自己小心谨慎始终不敢触及的敏感点,此刻,却被自己无意揭了个底朝天,搞了个澈底澄清、明明白白、确确实实,断无挽回可能。
“好了,一切大白于天下,看你以后如何正大光明地引船入港。江小爱啊江小爱,你傻甚,犯了多少次类似错误了,咋不知道吸取教训呢?这下好了,引狼入室是做不到了,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引以为戒了”
江小爱颓然倒在床上,悔恨交加,泄露天机一般。
“爱爱,大嘴鹦鹉,起来飞扬跋扈一个,刚才不是笑得山花烂漫的?”
邱牧阳晃晃她,见她仍不为所动,便强行扳了,“吻扎吻打”
,舞“吻”
弄“摸”
。
“邱阳,我傻甚。我好失败……我……”
“现在,说开了反而好了,我反正不是什么谦谦君子,道貌岸然的。你只要不嫌弃,小生愿意长侍左右,咱做一对苦命鸳鸯。”
邱牧阳款语温言。
“嗯,邱阳,你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