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呱呱……。”
雨林深处,到处阴暗潮湿,数米直径的参天巨树,缠绕着比人腿还粗的巨藤,地面上,一层层厚厚的枯枝烂叶,隐藏着未知的危险。一脚踩下去,各种毒虫四处乱窜,每个人时不时抓一下脖子就能够扯下一两条蚂蝗。树叉上,时不时看见如小腿般粗的蟒蛇,在树上乱窜的眼镜侯,就如森林里的精灵,警惕着探险队从他们的领地穿过。
“砰……”
一声枪响,远处一头水鹿倒在了地上,其余动物吓得四处乱窜。但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
“砰砰砰……”
一头百斤重的野猪,带着四头二十多斤的小野猪在拱地,随着一轮齐射,五头野猪成了被猎杀的猎物。
蔡坤放下枪开口道“诸位,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在前方溪流的一个坡地安营扎寨,好好休整一天。”
“o……”
士兵们出欢呼声,然后拖着猎物前往营地驻扎。来到扎营地点,奴隶们砍出一片空地,随即用木头做了简易的围栏,防止野兽袭击。忙完营地的平整,奴隶们又用木头、棕榈叶搭建遮雨棚,生起篙火,然后将香茅草放在火堆上薰烤驱蚊。
多日的雨林穿梭,探险队已有八人患上疾病。病号们有的打摆子、有的拉稀。这些病状,就是感染了疟疾。
华夏帝国有治疗疟疾的药物,一种是从西班牙引进的金鸡纳树树皮,一个是本土的黄蒿加藿香正气丸治疗。
“嗤嗤……”
树林里突然射出十数根吹箭,五名奴隶被射中,倒在地上痛苦哀嚎几声便气绝身亡,警哨士兵大喊“敌袭,土着人敌袭!”
“嗤”
刚喊完,一支吹箭钉在士兵颈部,如墨汁般的毒血流淌出来,士兵软弱无力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一排马上反击,二排驻守营地,三排迂回包抄。”
蔡坤危急中不忘做好战斗安排。
“呜罗罗罗……”
雨林里,一百多名原始土着人光着上半身,下身包了一块兽皮或树皮,脖子上挂着骨头吊坠,手里拿着木矛、骨矛,他们身手敏捷灵活,如野兽般一窝蜂冲向营地。有的,还埋伏在大树上吹吹箭,射杀营地里的士兵和奴隶。
“嗤嗤……”
“啊……”
五个奴隶和一个士兵被吹箭射中,他们的伤口流出黑血,随即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一动不动。
“砰砰砰……”
一轮又一轮的枪声响起,树上吹吹箭的八个原始土着随即有五个中弹,从十多米的树上坠落。
“呜罗罗罗……”
一名原始土着摆出掷长矛的姿势。
“砰”
一名士兵开枪击中他的胸部,那个土着保持着掷矛的姿势,缓缓向后倒下。
原始人的袭击,在现代武器面前,除了偷袭前能造成伤害,暴露后,原始土着就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一面倒的屠杀。
“轰轰…”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