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儿神色淡淡的点头,多年闺中情意好似不复存在,语气没有起伏的说,“猜到了。”
她说完,把热茶递给姜柠,抬起眼皮,静静注视姜柠。
平静如水的眸中蕴藏汹涌的波涛,姜柠看得皱起眉,接过茶问:“他受陛下之意打听我和沈昭的私事也就算了,你掺和什么?难不成也是受陛下之意?”
“呵,”
徐珍儿轻轻笑一声,说,“阿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什么?”
“我心悦赵慨。”
“什……”
一字之音未落完,姜柠便明白了,无语道:“我与沈昭圆不圆房,关你心不心悦赵慨什么事?”
“因为赵慨心悦你啊。”
徐珍儿话出,眼神也变得幽怨起来。
姜柠差点被刚入口的茶呛死,她一连咳嗽好几声才缓过来,惊疑地说:“不可能。”
徐珍儿的眼神更加幽怨了,“怎么不可能?不然你以为他一个中立的御林军统领为什么会和沈昭交好?你以为他为什么会答应陛下向沈昭打听你们有没有圆房?”
见她说得这么笃定,姜柠反而气笑了,问:“这话谁跟你说的?”
徐珍儿不说话了。
“谁跟你说他心悦我?”
徐珍儿还是不说话。
见她不打算配合,姜柠有点头疼,直接冷下脸问:“是不是王鸢?”
徐珍儿心虚了,眼神移向别处,算是默认。
“呵。”
姜柠怒道:“我们干脆绝交吧,你去信你的王鸢,以后别跟我说话。”
“哦。”
“哦?哈!”
她要死不活的样子把姜柠气得够呛,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徐珍儿,你是猪脑子吗?为什么不去当面问赵慨?”
徐珍儿被问到了伤心处,直接委屈起来,也怒道:“问什么问?他都不肯见我,我上哪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