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皱眉,舌头在嘴里玩味起来,弹了弹舌响儿,怀里人的紧紧抱着自己,不理外界噼里啪啦。
这七八人白亦认识,当时云丝喝酒他们来撩骚,被白亦半夜整顿了一番。
见白亦疑惑的眼神儿扫来,狗头颠颠过来弯腰,
“这位老板,我不是救他。我真不认识他,就是看他不顺眼,喝个酒咋咋呼呼的,整的自己是年会主办方主席似的,特么的影响食欲。”
白亦瞥了一眼被当初被自己的整得老老实实的家伙,隐藏内力的手掠过顶,沾满玻璃碎的掌心摊开。
“明白明白。”
狗头瞅着掌心玻璃碎点头,转头眼神示意手下,抬起阿明离开。
“老白,你干嘛呀,不许伤害人知道没?”
“呃,没有。”
“那你给人家看玻璃碎干嘛?”
“呃,让他以后见我,就跟玻璃一样,碎。人家都敲了我的头,你。。。”
白亦歪头低垂脸,小家伙,挨打人可是我呀,你不得表示表示?
云丝这才反应过来,踮起脚尖,揉了揉白亦的耳垂,“疼不疼呀。”
“疼,哪里都疼。”
人家脑瓜被砸了,小家伙揉耳垂。
云丝当然知道,白亦脑瓜是硬邦邦的,就这瓶子还想伤害仙人?
对云丝特别小心眼的白亦,岂能放过觊觎云丝的家伙?
这种人对自己媳妇儿念念不忘,至死不渝呀!有过的时候没得到,放手了入了别人怀里,又痴痴不忘到老。
白亦想着,不能给这阿明一丝机会才行,最好是让他脑瘫要么抹去记忆。
黄闪电和商妮没有过多问矛盾的缘由,喊上靓妹又上了几盘下酒硬菜。
椒盐鸭下巴、酸笋炒大肠,还有焦香爽口煎焗竹肠。
黄闪电问要不要吃鳄鱼肉,白亦不想吃,连忙摇头不要不要。酒店后院里的叫不出名的鸟鸡和蛇,也没点。
长得丑,不想吃。
“白哥哥,明天给你做竹肠粥粥,我叫医院食堂阿姨进货。。”
趁白亦低头夹菜,云丝附耳过来,细细道。
“叫什么?再叫一次。”
白亦侧头,贴着烫烫的小脸颊,酒气裹着沉重的鼻息,缓缓入耳郭。
云丝被弄的耳朵痒,声音潺潺,更加软软甜甜的调调入耳,“白哥哥。。”
“别说话,回家喊。”
白亦掌心刺挠,不着痕迹的狠狠揉了下腰,抬头继续敞亮着笑脸,聊天。
云丝忍不住轻轻嘤咛一声,推开白亦,喊靓女拿几瓶冰凉的瓶装水,又点了份熘肝尖,芹菜爆炒鱿筒和鱼香肉丝。
“少喝点,喝点水。”
白亦接过瓶装水,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