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冷言。
“听闻他为明日赏花宴备了一份厚礼,足见诚心。”
“赴宴前夜留宿花楼,诚心天地可鉴。”
宁曦冷笑一声,而后宽慰景瑢,“王爷不必为他开解,我心里有数。”
景瑢讪讪然地扯了下嘴角,愧疚的眼神下暗藏着喜色。
“还以为您忙着与郡主的婚事,再也不会来见奴家了呢!”
女子矫揉造作的声音再次传来。
“别闹。”
景怀瑜听起来兴致不高。
“谁这么胆大,敢惹您生气,要奴家说就该一刀砍了那人的狗头,叫她知道什么是尊卑!”
女人哄道。
“你知道是谁吗就瞎说!”
景怀瑜被哄得笑了一声。
“奴家不管,奴家只知道惹您生气的人都该死!”
推杯换盏的声音接踵而至。
宁曦也捻起酒杯,跟着景怀瑜的声音同步喝酒。
很甜很腻,同那女人的声音一样。
“……郡主是高门闺秀,脾气大也正常,您别同她一般见识!”
“而且郡主没爹养没娘教,教养上自然差了些,您就当是可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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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
景怀瑜轻声训斥。
“奴家才没胡说!您看看这京里的世家小姐,但凡有爹娘管教的,哪个像她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四处张扬,还扬言择婿打您的脸,我若是她的亲娘定要气得活过来!”
女人娇笑声不断。
宁曦放下了酒杯。
“虽是胡言乱语,但也算有些道理。”
景怀瑜满意地夸赞。
宁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砸在桌上。
他害死爹娘不够,还任由人随意诋毁,不阻拦反而赞赏?
景怀瑜果然比她想象的还要无耻百倍千倍!
“别听了。”
景瑢起身要关窗。【1】【6】【6】【小】【说】
宁曦一个箭步上前,紧攥住他的手腕,眼里是藏不住的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