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瑜忍着心中不快,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
景少琨见状,更替他不平,“三哥你真是……她就那么好吗?”
景怀瑜握剑不语。
当然好!
姿容绝佳又有权有势,父皇说她只能嫁给未来的储君,所以他必须得到她。
现在受点气算什么,等入主东宫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
安王府主院。
景瑢进屋换了身衣裳。
才初秋时节,他就披了件厚实的披风,墨半束半散,在素白的衣衫上格外显眼。
他微微抬手,袖口处银灰色的柳叶绣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整个人仿若镀了层洁净的浅光,好似一件易碎的珍品。
黑羽在一旁,探了探男人的鼻息,“还有气。”
“真准啊,簪子再深一寸人就没了!”
“还好主子看她和三殿下情投意合便绝了。。。
便绝了娶她的心思,不然真娶回家,睡觉都不敢闭眼!”
景瑢闻言,略微泛白的薄唇轻抿上扬,璀璨如星河的桃花眸微微弯起。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面巾,修长的手指松开,面巾轻柔却准确地盖住了男人那张惊愕到扭曲的脸。
“现在看来,他们关系一般。”
他声音很轻,一听便是常年生病中气不足。
黑羽恨铁不成钢地看自家主子,“您不会又对她有想法了吧?”
“她知道景怀瑜要害她。”
景瑢眼里亮起星点光芒,“她不喜欢景怀瑜。”
“……”
黑羽看着一脸喜色的主子,认命地摇摇头。
“那这人要看管起来吗?”
他又问。
景瑢却好像没听到黑羽的话,忽然将脖颈处的簪子狠狠一推。
男人瞬间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