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蠢蠢欲动,落山遗址恐怕已经彻底开放,回流镇可能是落山后第一战场,师傅要我们先肃清回流镇上的叛逃者……”
“叛逃者?他们不是在十五年前被消灭了吗?”
“你都是主政回流这地的大人物,竟然说出这么弱智的话!消灭?不存在的,只怕会有更多!”
高志强沉默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事,以目前掌握的信息,镇政府里的蛀虫不在少数,加上盘桓此地的各方势力,又会牵扯多少人呢?
“我们的任务很艰巨啊,要是大师兄在就好办了。”
“是啊,为何师傅让大师兄去落山,那边三镇都去了大半人了,问题应该能解决大半了吧。”
“不知道,这个别问我。”
回流镇的形势在主政者看来并不乐观。
西街,独栋小洋楼。
别鹤带着人离开后,选择在北街修整,毕竟人都伤得厉害,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留在楼里的人将别鹤搞坏的杯子碎片收拾后,将冰箱库存的牛排取出,做了一顿美味的午餐,两人举起高脚杯,玫红色葡萄酒在被子里晃了晃,最后流入人口中。
“嗯,这酒好喝,甜甜的,比显坤孙自己弄的好喝多了。”
“显坤孙是谁?”
“额,是我孙子。”
“啥?你有孙子,你多大了?”
练彩凤差点将嘴里的葡萄酒喷出来,这光天化日之下听着小自己一号的家伙扯大炮,真是听着笑话一样。
“额,不是亲孙子,我堂侄子的儿子,算堂侄孙吧。”
“哦?这也行啊?”
“自然,村里人多,都是一家人的子孙后代,子子孙孙,老大老小岁数相差多,儿孙前后就更大了,这样几代后就有我这种情况。”
“听上去你这堂侄孙把你带大的吧?”
“额,算是吧。”
“什么算是吧,你就说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慕棣看着练彩凤皱了眉头,感觉这女人脑子比较古板,非黑即白势必得不是好的世界观,又摇了头,然后把手中的酒一口入喉。
“你还没跟我说你家大人都去哪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