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一天学堂也没上过的粗俗乡野男子有什么好提的,你真是弱男之见、目光短浅!”
白父本想借此,想让白母对夏晓的态度能改善一些,可没想到白母的语气依旧显得十分不屑,冷板之下白父也只能住嘴。
“可。。。。。。”
而白雨柔听白母这么说夏晓,内心愤懑不平正欲反驳,白母却转过头来用一贯的威严打断道
“可什么,难道我没教过你要尊老敬贤吗?!”
"
还敢顶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白母的语气中明显还带着上次白雨柔还嘴时的怒气,白雨柔见此也无奈只得闭嘴。
训完白雨柔的白母又看向了盘子里放着的糖葫芦,瞧不上眼的说到
“这冰什么葫芦的东西我又不是不认识,不就是野果子外面裹了一层糖霜罢了,以为取了这么个名儿就成了什么名贵药材了?他还真是能费心思。”
“但好歹总归被他蒙对了效果,就从家里拿个一两银子给他就行了!”
白母的脸上现出打叫花子般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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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麻婶家前的大场地上。
夏晓从早上来之后便在麻婶的督促下照常练习射姿,直到现在已经快要两三个时辰了。
长时间重复着相同的一套动作,已经让夏晓连手中的弓都快拿不稳。
此刻夏晓已经累到全身酸痛,最后终于失了力气,一个踉跄直接瘫倒在地。
夏晓躺在地上叫苦道
“麻婶,练习射姿已经快半个月了,还要多久才能开始练习射箭啊?”
麻婶看了眼日头,然后脸上略微现出满意的表情说道
“还行,比昨日又多坚持了半个时辰,但是按你这体格想要做到弓矢之术大成,那还得踏踏实实把基本功再练上半个月才够!”
夏晓听后叫苦变成了哀叹。
不是怕累,只是长时间一直做着基础重复的动作很是消磨耐心,没什么正向的反馈让他有些枯燥和着急。
“诶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