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定远一进大院门,就扯开嗓子大喊。
厢房里,正在小憩的曲秋染,被这一嗓子吓得不轻,连忙披上外衣,急匆匆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卢定远,大中午的,你不在学院,跑回来干什么?”
本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担忧不已的她,此刻见这小子好好的坐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拧住他的耳朵,把他从地上拉来起来。
“娘,娘,你先听我说完,别拧耳朵。”
卢定远被曲秋染拧得一痛,连忙开口。
“说,今天要是说不出的所以来,看我不收拾你!”
曲秋染放开他,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转身朝着大堂走去。
卢定远痛苦的揉着耳朵,想起自己回来的原因,顾不得疼痛,连忙跟了上去。
“娘,江北,咱们救救他,杨大夫说他快死了。”
卢定远眼眶微红,激动得上前抓住曲秋染的衣袖。
曲秋染看他没有规矩的样子,眉头一皱,但还是没有责骂于他。
“谁快死了?”
“江北啊,娘,烤鱼,还记得烤鱼吗,就是她的弟弟,他被蒋卫给打了,咱们去救救他,好不好,杨大夫说人快不行了。”
卢定远激动得捡着重点说,抬眼看他娘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难过不已。
“蒋卫?蒋家那个嚣张跋扈的孙子?”
曲秋染眸光微眯,看向远处。
“娘?”
卢定远不懂,他娘为什么会这样问。
“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去就回。”
曲秋染抬步而去,留下卢定远一个人在大堂里坐立不安。
书房,曲秋染轻扣房门,里,不一会儿一道清冷声音响起。
“进来。”
曲秋染闻声,推门而入,嘴角带着一抹淡笑。
“相公,把保生丹给我吧。”
“嗯?谁受伤了?”
卢清池眉头微皱,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你儿子的同窗。”
曲秋染温柔的看着面前的人,风流倜傥,用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同窗?可这保生丹,咱们就只有这一颗,是留给定远的。”
“相公,是定远要救的,咱们不能让他眼睁睁的看着……”
曲秋染话只说了一半,便不再说,只微笑着看着自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