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棋子,你可真有志气。”
李珍儿拿起水囊转身离开,不欲再与这等势利的小人交谈。
萧清平看着李珍儿离开的背影,目光沉沉。
自出生便是高位之的人何能懂低位之人,若连进棋局的勇气都没有,又哪里有机会成为执棋之人。
不一会儿,李珍儿便带着水囊回来,三人再次出。
第二日不到午时的时候,三人便已到了燕山县,张大叔将二人送到燕山县城里唯一的客栈,便离开了。
离开前李珍儿又拿了一小颗金瓜子给张大叔,乐的张大叔一张脸的皱纹更深了。
看着张大叔离开的背影,李珍儿皱着眉忧伤的垫了垫荷包。
哎,荷包里的金瓜子也没剩多少了,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好啊,皇弟啊,你为何还没来找我啊。
正心疼着,手中的荷包忽然被一只大手抢走。
“喂,萧清平,你做什么,快还给我。”
李珍儿虽然在女子中不算矮,但显然萧清平的个子更高,不论李珍儿如何跳,也没办法抢到萧清平手中的荷包。
“我看你钱挺多的嘛,这一路跟散财童女似的,一出手就是一颗金瓜子,大大小小也散出去不少了吧。”
萧清平摇了摇手中的荷包。
恩,还有点分量。
“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不没银子和铜板吗!还有,这关你什么事,快把荷包还我。”
李珍儿怒道。
“关我什么事?”
萧清平扯了扯嘴角,从荷包里又掏出了好几颗金瓜子放在怀里:“这一路上,你吃我的喝我的,衣服是我买的,大夫是我请的,药也是我付的钱,你身为贵女这么白吃白喝,你也不怕丢你镇国公府的脸。”
李珍儿一把抢过萧清平递来的荷包,打开一看,除了那枚小巧的齐王令,只有两三颗小小的金瓜子可怜的呆在里面。
“你好歹也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施恩不图报吗!”
李珍儿心疼的收起荷包指责道。
“那你身为贵女,有可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萧清平凉凉的看了李珍儿一眼:“镇国公府难道没钱给你请教书先生。”
“少爷,您可算来了。”
李珍儿正想反驳,书墨就从客栈里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今日是上任期限的最后一日了,我还担心您赶不上呢。”
“说起来少爷你们不是骑快马走的小路吗?按理应当比我们先到啊,怎耽误到现在才到。”
“路上出了点事而已。”
萧清平没有细说,随着书墨走进客栈吩咐道:“你将上任的圣旨和我的官服准备好,我们等下便去燕山县衙。”
“好的,少爷。”
书墨正要去拿圣旨和官服,却被李珍儿一把拉住。
“珍儿小姐,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