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许大茂转向杨建国,巧妙的将问题转移到了道德层面:“哎呀,杨建国,你也知道,秦京茹她刚搬进咱们院子,作为这里的住户,我们理应展现出咱们四合院的热情好客,是不是这个道理?”
听到许大茂如此精明的把邀请秦京茹吃饭这件事上升到道德上的高度,秦京茹眼前不禁一亮,忍不住赞叹道:“不愧是你许大茂啊,这样的理由也能想得出来,这机智劲儿可比那个傻柱强多了。”
许大茂听了秦京茹的赞扬,脸上顿时洋溢出得意而开心的笑容,心中暗自窃喜,不仅成功帮助了秦京茹,还赢得了她的肯定。
许大茂听到秦京茹这么说,更加得意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挑衅和自信:“哈哈,傻柱那个愣头青确实没得比。秦京茹,你这眼光真是独到啊,一眼就看出了谁才是真正的能人。”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眼神中充满了洋洋得意。
秦京茹以一种俏皮的笑容回应道:“哎呀,许大茂,你还真是会说话,让人听了心里舒坦得很。”
然而,杨建国并未被许大茂的豪言壮语所影响,他慢条斯理的咀嚼着手中烤玉米,淡然说道:“你们别忘了,这顿饭可是傻柱从轧钢厂食堂带回来的。作为食堂里的厨师,我自然不能对此视若无睹。”
在一片轻松悠闲的气氛中,杨建国的话语犹如一瓢冷水,让秦京茹和许大茂瞬间陷入了思考。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秦京茹这才略显困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现在上桌吃饭,你就会去厂里的领导那里告状?”
杨建国轻轻一笑,从容回道:“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那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我只是想说,这些菜是饭堂员工和工人们吃剩下的,和何雨柱每天带回来的饭盒不一样。但是尽管这顿饭是傻柱带回来的,但作为食堂厨师,我如果不答应给你,即便傻柱也无话可说。”
许大茂在听到杨建国的话,回应道:“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但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没有人情味了?”
杨建国听了许大茂的话,并未表现出丝毫动摇,他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和平静,回道:“哦?那我还真想问问,刚才是谁在这院子里大声嚷嚷着说,轧钢厂食堂的饭菜再好也比不上饭馆里的味道,自己才不稀罕吃呢?”
许大茂听罢,转头看向秦京茹,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询问之意:“秦京茹,你刚才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我记得没有吧。”
秦京茹听到这话,顿时心虚,脸色十分尴尬,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为了面子而轻率的说过这样的话。然而此刻,为了摆脱眼前的尴尬局面,她只能假装糊涂,面露困惑,语气中夹杂着惊讶和无辜:“啊?我刚才真的有说过这话吗?唉呀,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许大茂在听到杨建国的质问后,迅反应过来,试图为秦京茹打圆场。他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以强调其话语的真实性,一边故作惊讶地回应道:“哎呀,对啊,我怎么也想不起来秦京茹有说过轧钢厂食堂的饭菜不好这样的话了。杨建国,我看你可能是听岔了吧?咱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秦京茹可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
面对许大茂和秦京茹略显刻意且拙劣的演技,杨建国并没有揭穿他们,语气温和平稳的说:“关于秦京茹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你们俩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不过,今天这顿饭的问题并不在于此。”
秦京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鼓足了勇气,决然的对杨建国说:“我不管,这顿饭你必须让我吃上,否则,如果这个消息在大院里传开,大家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决和无奈。
许大茂见状立刻在一旁帮腔,试图利用自己的影响力为秦京茹解释:“就是嘛,杨建国,你就给我许大茂一个面子,让秦京茹一起坐下来吃饭吧。四合院里讲究的就是互相帮助啊。”
然而,杨建国并未被许大茂的说辞打动,他平静的看了许大茂一眼,淡然回应道:“你就算请出三位大爷来说情也无济于事,不是谁给谁面子的问题。”
许大茂听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仍努力为秦京茹求情:“秦京茹刚才那句话是说得有些欠妥当,不过你也知道她是秦淮茹的表妹,我们都是院子里的邻居,就给她个台阶下,让她上桌吃饭不就行了?”
杨建国依然保持着那份淡定和宽容:“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只要秦京茹能够认识到自己的不当之处,诚恳的道个歉,我也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
许大茂一听,顿时喜出望外,拉了拉秦京茹的手臂,急切说道:“你看,杨建国给我许大茂一个面子,让你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
秦京茹听到这话,内心一股叛逆情绪却突然莫名的涌起:“可是,我又没说错什么,外面饭馆里的菜难道不比轧钢厂食堂里的饭菜更显得有面子吗?”
她这句话一出,院子里的气氛又陷入了微妙的紧张之中。
许大茂见秦京茹坚持己见,不禁急了:“秦京茹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这可是食堂里最好吃的剩菜了,你在家里一年来也未必能够吃得上啊。”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心里是有些心动,毕竟在这个物质贫乏的年代,能够吃饱就已经很满意了,饭菜的好吃不好吃倒是其次。更何况,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轧钢厂里的饭菜也挺好的样子。但是爱面子的她,很难跟杨建国说出道歉那句话。此时,秦京茹憋着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