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上,沈既白正在练武。
他穿着单薄的衣服,上面还清晰可见被汗水浇透后隐隐若现的精壮的肌肉。
此刻他微微喘气,稍作休息。
“沈既白,你最近是不是练少了,怎么这么快就累了?”
楚怀悦打趣道。
邀月公主素来喜欢与沈既白切磋武艺,二人也早就是很好的朋友了,所以她经常会来镇北侯府做客。
沈既白收起了枪,淡淡道:“公主刚来,又怎么会知道我刚刚练了多久。”
“哦,这样啊……”
楚怀悦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沈既白拿着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汗:“对了,给马驹下药之人查到了吗?”
说到这件事,楚怀悦就生气。
“甭提了,那马找到了,太医们检查了很久,根本没有下药的痕迹。”
“那日接手马驹的宫人呢?”
“都说不知道,在牢里被打个半死也没说,最后估计也只能将她们处置了,然后事儿也就这么了了。”
楚怀悦有些失落,毕竟她是答应过那个娇妹妹的,可惜事情毫无进展。
“南诏王那边就先不要说了。”
沈既白沉了沉目光,不再言语。
“哦,行。”
楚怀悦点头道。
说完了正事,她也该离开了,但几步过后,又转过了身子。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来。
“听说怀夕以前总是喜欢来镇北侯府找你,但是最近这些日子,我倒是一回没碰着。”
这么说来,沈既白的确觉,那个以前总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的楚怀夕,最近都不来了。
她好像在那次落水之后,性情大变,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乖戾蛮横。
“那不是很好,我也无需再顾着南诏王的面子,对她多番容忍。”
沈既白一脸淡定道。
“哦,这样啊。”
楚怀悦信他个鬼,她就不信这家伙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估计就是死鸭子嘴硬。
她故意道:“你这家伙还真是铁石心肠,像怀夕妹妹那样的娇娇儿,我一个女的都看了心生欢喜,就你还嫌人家烦。”
“不过幸好,我那日问了怀夕妹妹,她说她对你,也就是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