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厮单对情爱一窍不通,否则也不会凭实力单身几十年。
丁十六看项欢的眼神,跟看路边的花花草草没区别,这能有火花?
闹呢!
分明是另有难言之隐,外人不清楚罢了。
这小丫头行事作风诡谲莫测,但也并非毫无章法可寻。她那招“自杀”
骗一骗旁人还行,可拿来忽悠他?
裴煊的唇角挑起期待的弧度。
他敢断定,这小丫头活得好好的。过不了多久,她定会主动来找他。
痛饮至夜半三更,醉醺醺的裴煊扶着同样醉醺醺的祁荀离开酒肆。二人步伐半深半浅,似乎随时都能摔倒,月光将身影拉长。
一道身影紧随其后步入暗巷,是方才的斗篷人。
墨色晕染,夜幕垂垂,经过门口时偶尔惊起看家护院的狗子吠叫。斗篷人轻手轻脚的跟在二人身后,转过街角,前路忽然只剩下一人。
祁荀醉意全然消失,捧着酒囊端立巷口,似是在等他。
姓裴的男人却不见了。
不对劲。
这是陷阱。
斗篷人转身欲逃,却听耳畔传来声戏谑:“你在找我么?”
原本消失的裴煊从天而降,拦住斗篷人去路。两人一前一后将其架在中间,进退不得。
裴煊悠闲的扇扇子:“小子,你在酒肆里盯了哥几个大半天,有何贵干?”
身为夜枭阁顶级杀手,他们对跟踪、杀意尤其敏感。白漓明目张胆跟了一路,再现不了,他们就该将脑袋栓裤腰带上度日了。
谁知,斗篷人忽然大笑。
笑容来的莫名其妙,叫裴煊和祁荀摸不着头脑。
“不认识我了?”
斗篷人缓缓摘下斗篷和面罩,裴煊和祁荀瞬间眼前一亮,不同于祁荀的呆滞惊骇,裴煊多了几分了然和莫名的兴趣。
斗篷之下不是旁人,正是“战死”
的丁十六,白漓!
她果然活着,还从斗兽场脱身了。
白漓:“我来找二位壮士是有要事商量,你们知不知道‘夜枭阁’?”
夜枭阁?
裴煊和祁荀对视,不仅知道,还相当熟悉呢。
裴煊:“那可是买命的地方。不要随便靠近,当心没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