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酒淡淡道:“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事是不可能的,正如此刻,又有谁能想得到你居然在我的床上?”
();() 上官飞燕本认为公孙兰不可能和陈有酒做过那种事,此刻又动摇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陈有酒没有说谎。
上官飞燕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道:“或许你说的是真的,不过这一些都不重要,你很快就会变成死人。”
陈有酒大笑。
上官飞燕冷冷看着他,等他笑完才道:“这并不是好笑的事。”
陈有酒道:“伱不会杀我。”
上官飞燕手里还是有短剑,短剑还是指着陈有酒,但已不是后背,而是胸膛,指向心脏。
这里更能一剑致命。
剑是刚刚才直到胸口的,以陈有酒的本事应该反应得过来,但没有做出任何阻止动作。
陈有酒笑容还是很愉快,慢慢道:“你若要杀我,早就杀我了!不过你若改变主意,也可以杀我,你若不改变主意,那么我就要出手了。”
上官飞燕一愣道:“出手?”
她不明白陈有酒的意思。
陈有酒淡淡道:‘一个色狼见到一个女人到了自己床上,那个色狼还能做什么呢?’
陈有酒胆子确实不小,竟探出手来搂住搭在上官飞燕的大腿上,手如游蛇一般往上活动,竟要解开上官飞燕的衣裳。
上官飞燕知道陈有酒胆子很大,却不想陈有酒胆子这么大。
上官飞燕很想一剑结果了陈有酒,可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笨不是为杀陈有酒而来。
上官飞燕叹了口气,握短剑的手放了下来。
陈有酒活动的空间更大了,干脆将上官飞燕抱入怀中。
上官飞燕本可以阻止,却没有。
上官飞燕只是抵着陈有酒胸膛问道:“你知道我是来陪你的?”
陈有酒道:“我想不到还有其他可能,毕竟我不是没有给你杀我的机会。”
上官飞燕不否认。
上一次两人上床的时候,她手里也有一把短剑,随时可杀陈有酒。
陈有酒动作忽然停顿一下,笑道:“或许你不是来陪我的。”
上官飞燕看着他,知道他还有话说。
陈有酒笑道:‘或许你只是来陪上官瑾的。’
上官飞燕身躯一僵,那是心思被猜中的样子。
这是一段畸形恋情。上官飞燕当初发现霍休长得像已去世的祖父上官瑾时,毫不犹豫投入了霍休的怀抱。如今又毫不犹豫投入了性情像极了祖父上官瑾的陈有酒怀抱。
上官飞燕知道陈有酒很快要走了,或许双方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鬼使神差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飞燕道:“你介意?”
这句话她说的非常痛快,也只有在陈有酒面前才敢理直气壮说这种话。因为陈有酒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也不介意她说这种话。
陈有酒笑道:‘我非但不介意,而且非常感激你祖父,若没有她,我又怎能有这种艳福呢?’
上官飞燕难得脸红的。
陈有酒眼珠一转,笑道:“如果你怀念他老人,可以喊我祖父,我觉不介意。”
上官飞燕怒了,恨不得给陈有酒的身体十七八个窟窿。
();() 只可惜已来不及了。
陈有酒已将她放倒在床上,道:“不过你是来干什么的,今天都不可能走得出,或许明天你也未必能得来。”
上官飞燕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