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会像现在,在市里撒手就没,像极了哈士奇。
这也怨不得平美,她虽然有个稳重的灵魂,但是她防不住身体躁动啊,她想要奔跑锻炼。以前在美利坚有健身房,有小混混,还有龙雅哥做陪练,平美每天都能有不亚于专业体育选手的锻炼量,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
现在围着小区跑两圈都觉得少,每天跟喝了咖啡一样的兴奋,锻炼完就会觉得同体舒畅。
回到家,伏黑甚尔又单手夹着平美出去了。
“早点回来,”
木野在门口送这对父女离开,一人给了一个亲亲。
伏黑甚尔打平美,就跟满级打新手一样,作为一个严格的父亲,他放了海,不过平美还是撞倒了一棵碗口粗的树。
“哇,不会要赔钱吧。”
平美拍拍身上的土,先想到的就是赔钱问题。
伏黑甚尔打开手机做照明,撩开平美的衣服,看到背后只是有点擦伤,还好,再晚点这伤口就会好了。
“还是修一修吧。”
伏黑甚尔不自然的摸了摸脸,他不做坏事好多天。
平美扛着树,甚尔劈了点树枝做支撑,抓了个诅咒撸成了长条给绑了起来。
“哇哦,”
平美戳了戳无能狂怒的诅咒,“还能这么玩吗。”
“前两天刚现的,”
伏黑甚尔拿出另一个诅咒,“来试试,比蝴蝶机好玩。”
这个三级诅咒想要张嘴咬人,平美对着它的头拍了两巴掌把它拍老实了,然后她就开始做伸展运动。
只要不带咒具,就不能祓除诅咒,三级诅咒在平美手里玩成了花,然后与它的好兄弟一起被绑在了树上。
伏黑甚尔又溜了一会女儿后,然后夹着热得红彤彤的女儿回去了。
“平美,你生来聪慧,又是天与咒缚你不应该为了一点小小的抉择而困扰。”
不就是画大饼上价值嘛,他也会。
“啊哈”
平美又不傻,她可是学过考研政治的人,“你不要夸我,我不吃你的糖衣炮弹。”
“不管什么社团你都去玩玩呗,顺便问问,保育社能不能也让弟弟去。”
呵,他女儿是个八岁的小天才萝卜头,去保育社就是当个孩子王罢了,找个地方帮他看着平美,他也放心。
“你要去运动社团的话,注意收着点力气,”
伏黑甚尔也估摸不出女儿力气现在有多大,主要是没普通人做对比,但有个运动社团做点基础锻炼不错,“别把人打残了。”
龙马叮嘱她别把人打哭,亲爹让她不要把人打残,平美撅着嘴不乐意“知道啦,龙雅哥和南次郎叔叔我都打多久了都没事,你放心好啦。”
伏黑甚尔跟抖小猫一样,抓着她的衣服把平美抖了抖,“嫌弃我”
“没有。”
平美抓住爸爸的手,身子往上一扭,伏黑甚尔松手,她稳稳地落在了父亲的胳膊上,“爸,你把我晃吐了快。”
“这么大还让人抱着,害不害臊。”
“那我走。”
伏黑甚尔点点平美的小脑袋,“你走的要慢死了,”
然后紧了紧手,“我怎么觉得你迎来了叛逆期。”
“我没有,你诬陷我。”
“不,就是叛逆期到了。”
伏黑父女,踩着树影,往家赶着。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就是叛逆期到啦叉腰大笑`&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