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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东窗事发（第2页）

“不管殿下信不信，那声音我记得清楚，就是散大夫。”

“而那日。。。散大夫也确实就在宫中，殿下尽可以去查。”

顿了顿，王小元眼眶微微酸。

“然后便是宫中大火，当日纣王并不在王宫，按我的身份，官兵不敢随意射杀，可就是有人浑水摸鱼，暗中下令射箭。。。”

望着姬微红的眼角，王小元深吸一口气，哽咽道：

“伯邑考为护我万箭穿心而死，而就在当晚，您的父亲连夜逃离朝歌，殿下，您想一想，这样的调虎离山，声东击西，难道都是巧合吗？”

双拳收紧，低垂的睫羽掩住了眸色，看不清神色，视线扫过玉佩，姬沉声道：

“既然是哥哥拿命护的人，我自然不会伤你。”

不等王小元回应，姬背过身，对着帐外喊道：

“来人！”

“将两人带下去，好生安置，不可伤了分毫！”

很快有两名士兵应声进入营帐，出帐之时，王小元回头望了一眼散宜生，见他眯着眼睛，竖立于原地，神情淡然。

散宜生，事已至此，你真能做到夷然自若，方寸不乱吗？

好像也不是，门帘落下的那一刻，王小元看到了他紧紧绞着衣袖的手指。

原来，你也会紧张啊。

待到众人都退出了营帐，姬眼眶红的缓缓将头抬起，璀璨的双眸中压抑着怒气。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眼中闪过一抹苦笑，散宜生低声答道：

“没有。”

揪起散宜生的衣襟，姬双目眦裂，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那是我大哥！你怎么能。。。”

指尖轻颤，散宜生抿唇望着姬，沉声说道：“大殿下乃是慷慨赴义，营救先王，激起民愤，坐实纣王污名。。。”

“你闭嘴！”

姬喝道，“营救父王，坐实污名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非得是他死！”

冰凉的手指握住姬的手腕，散宜生面色看似从容，“大殿下是为国牺牲，不然为何殿下一声令下，八百诸侯便揭杆而反。”

望着那淡漠如常的眸子，姬陡然生出一丝无力感，垂下头，身体颓然的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