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到楼下市买几块巧克力吧。
然后多吃肉,再搞点高能营养棒和蛋白粉什么的备着。
尽管剩下的存款不多了,但是为了在血腥教师节里活下来,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得。
打定主意,汪惟回到卧室午睡了3o分钟。
胸口凉丝丝的,暑气全消,别提有多舒服了。
醒来后,精神上的疲惫和身体里的空乏,都好转了一些。
低头看看照片,仍然粘得严实,少年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
叫你狂!
现在爽不爽?
起身抹了把脸,汪惟溜溜达达走向学校。
他家所在的老小区距离学校后门只有不到8oo米,十分钟必到。
来到班里时,大部分同学都趴在桌子上午休。
汪惟打眼一扫,没看到鹿呦呦,不由有些纳闷:人呢?今天中午她又没回家,怎么不在班里?
汪惟等了小2o分钟,直到马上上课,她才匆匆忙忙从门外走进来,在一片热情的招呼声中回到座位。
没两秒,陈宇跟着进门,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胖子狗狗祟祟的回头:“惟哥,狗日的陈宇肯定是被鹿姐拒绝了!”
汪惟嘴里含着巧克力,若有所思的看了陈宇一眼。
表白么?
如果是真的,哪怕被拒绝了,那也挺幸福的。
最起码,在生命终结之前,把少年时最炽烈真挚的喜欢坦诚地展示过了,难道不值得羡慕吗?
可惜,汪惟注定做不到那种事。
不是没有喜欢的人,而是不肯放任自己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