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梁招月索性沉默。
孟望夕說:「知道我早上為什麼擔心你和雲川結婚嗎?」
話題跳得太快,梁招月懵懵的,她搖了搖頭。
孟望夕說:「雲川和你們爸爸有點像,都是以事業為主,為此可以忽略家人。你看他現在可以因為工作上的事提前結束已經安排好的家庭聚會,將來他還會一次次因為工作上的事,而忽略你,和你們的家庭。招月,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梁招月不是不震驚的,因為孟望夕的真情流露和坦誠相待。
她說:「我很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從她入局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想好了日後可能面對的所有問題。
孟望夕看著她,仿佛看到當年那個被愛意遮掩住一切的自己,以為只要自己願意,沒什麼是克服不了的。
孟望夕說:「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一時的委曲求全是抵不過漫長歲月的被冷落的。」
梁招月如遭雷擊。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孟望夕顯然話裡有話。
沒等她仔細去辨析,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陣瓷具摔在地上的聲音。
三人互相看了看,孟望夕和孟安安雖然面朝樓上,但都沒有起身,瞬間起身的是梁招月,她下意識地就要往樓上走去。
孟望夕及時叫住她,「招月,這是他們父子倆的事。」
意思是讓她不要上前參與。
於情於理,梁招月都沒有理由上去,更不用說,這會孟望夕都發話了。
她回頭看了看孟望夕,說:「我覺得您說得對,有時候想是一回事,做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比如現在,我做不到不上去看他。」
話落,她快步上樓。
孟望夕望著她匆忙怕樓梯的背影,也跟著起身,和孟安安:「我們也上去看看。」
孟安安小聲嘀咕了句:「以前不都是等他們吵完下來嘛?」
話是這麼說,但行為卻是誠實的。
三人前後上樓。
梁招月趕到書房門口時,抬手正要敲門,忽地被人從後面握住手腕。
她回頭,是孟安安,而孟望夕站在一旁,神情淡漠。
孟安安說:「讓他們吵吧,雖然難看了點,但是父親不和哥哥吵,心裡是不痛快的。他們一年也就見這麼一次面,你就當他們在聊天互訴衷情吧。」
梁招月滿腹疑惑,但見孟望夕也是差不多意思,考慮到這會她們人就在門外,萬一真發生什麼事,隨時可以應對。思及此,她放棄了敲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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