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局,大家好好演场戏,这对于我们而言,并不算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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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孤爪研磨的眼中,音驹众人看见了展露出笑颜的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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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铁朗第一个应和出声:“哈,那是当然。”
他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语气颇为自信。
“研磨你说我们要怎么演?”
孤爪研磨眸色淡淡:“他们不是觉得自己能够兼顾诸多方面吗?那就让他们以为自己确实能够兼顾好几l个方面好了。”
“假装踩进圈套,这应该不需要我教怎么做。”
“他们不是很阔气地将第一局舍弃了吗?我们也可以学着他们,至于能不能拿下第二局,就要看他们的体力够不够了。”
据他所知,仁魁第一轮的对手是个以力量著称的强校,就算提前做了功课也不代表不会消耗,和第一轮打得较为轻松的音驹相比,如今仁魁的这群正选的体力才更为堪忧。
还有,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他就是一个走两步路就会喘的人?
队友就算了,这群家伙的滤镜比队里的吉祥物三花猫都要宽,可为什么对手和观众也觉得他一步一喘三步五步就歇菜?
他只是体力差了点,还没有到病秧子的地步。
在调查数据时误将音驹血液们对自家大脑过度溺爱当成是体力弱鸡的众多对手校:所以说这谣言必须是你们自己先传出来的吧?!!
猫猫们脑袋凑在一起,很快敲定了接下来的计(biao)划(yan)。
赛前,一直放自家选手们自己做计划猫又育史拍了拍手。
“我只有一个问题,研磨,”
他盯着孤爪研磨,“你的体力没问题吗?”
“无妨,”
布丁头二传语气轻描淡写,“既然我能够制定出来这个计划,就证明我还是有那么八九分把握的。”
众所周知,音驹大脑口中的八九分把握在血液们耳朵里不亚于“百分百”
。
犬冈走握拳激动说:“研磨学长你就放心吧,就算我们累趴下,在地上翻滚,也不会让你累倒的!”
孤爪研磨一头黑线:“仁魁只是难缠了点,攻击力并不强,我们音驹的防守还没退化到让你来兼职一传的地步,你好好拦你的网就行。”
“好——”
兴致上头的小狗勾呲开大牙,笑得乐不可支。
*
很快第二局比赛就开始了,音驹的站位没有变化,依旧是二传先发球开局。
孤爪研磨上手发球,精准落至三米线处,自由人石原孝太郎向前俯冲接球,垫给了二传山内阳生,后者背传将球托向一年级主攻小山晴人,此人动作迅疾地助跑,左脚点地,纵身一跃,右手重扣上排球。
以黑尾铁朗为首的三人拦网迅速起跳拦网,黑尾铁朗右手指尖搭到球,侧身大吼一声:“一触!”
后排夜久卫辅闪身出现,卡准位置向上一垫。孤爪研磨二传准备,山本福永夏目三人多方位置差准备。
()仁魁防守队员们紧紧盯着孤爪研磨的动作(),在他稍稍偏过身的当下?()_[((),二年级拦网西野雅哉反应最快,扯了下身旁队友的衣服,齐刷刷跑到福永前。与此同时福永招平就着二传托来的球扣出一击,仁魁预判成功。
可惜球是吊球,自由人石原孝太郎当即朝地上一铲,没能将球铲起来。
哨声响起,音驹立下一分。
孤爪研磨接着发球,双方再度陷入和上一局相差不多的一球能打好多个来回的纠缠之中。
一会儿是打手出界,一会儿又是诱导进攻,仁魁对于音驹的心理把握似乎总是比他们快了一拍。
比分在一分一分地上涨。
观众席上,这场比赛看到现在的观众们几l乎都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怎么感觉音驹这一局打得有点……哎呀就是看上去被绊住了一样。”
木兔光太郎皱起脸,对着自家二传比划。
赤苇京治:“捉襟见肘?木兔前辈你是想说这个词?”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木兔光太郎伸出食指,相当自然地指了指。
赤苇京治沉默一下,宝石一般闪烁着绿色光芒的眼眸停在5号二传身上,“或许吧,不过我更倾向于音驹已经有了对策。”
“至少孤爪肯定已经知道仁魁的目的在哪里了,他们或许在用另一种方式达成自己的目标?”
“Akaashi你的意思是音驹知道了仁魁的目的,然后将计就计?”
木兔总算有个会用的词,说这话的时候他浅金色的眼眸盯着二传的脸,想在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赤苇京治点点头,脸上依旧平静的很,“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我想孤爪研磨他们肯定有采取什么措施,不过现在还尚不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