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香荀,沈舒梨人呢,走了?”
“好像是去相爷的书房了?”
“云洪喊他去的?”
“并没有吧,他把你放下交代了几句就过去了。”
这沈舒梨和云洪之间向来甚少接触,他能有什么事情需要直接去找云洪的。而且在这都城里谁不知道宰相云洪的书房没有云洪的同意可不是随便想进就能进的,这可是许多国家机密要事的商讨之地。
“香荀,沈舒梨去之前可有苏管家来请他?”
“并没有,我也觉得奇怪,这相爷的书房他怎么就能随意出入呢?”
“你也觉得不寻常对不对?”
香荀脑袋像拨浪鼓似的点着头。
云贞晼总觉得他们定是在里面商讨着什么重要之事,于是强撑着身体下了床穿好鞋。
“小姐你干嘛去?”
刚想起身就遭到了香荀的阻拦。
“我去偷听,我一定要弄清楚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关系,从云洪千方百计想让我嫁给沈舒梨开始再到他们几乎同时离开都城又都去了匹啼,我一直怀疑着他们直接是否有关系。”
“那你小心点。”
“知道了,你在房间等我回来。”
嘴唇还有点白双腿还软的云贞晼几乎是一路扶着墙扶着树过去的。
书房位于台阶之上,整个底座托起了整个书房,四周只以简单的灌木丛围绕着。
云洪当初修建书房的本意就是防止有心之人墙外偷听偷看才将屋子建得那么高。
但在这相府里长大的云贞晼早就熟知了这里的一切,包括这件书房其实隔音效果极差这件事。
其实差不多整个相府的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人敢告诉云洪,自然也没有人敢将这件事情向外抖落。
云贞晼选择了最靠近云洪书桌的那扇窗,只要贴着墙站,既可以听得清谈话内容还不容易被现。
才刚靠墙站立住,云贞晼就听到了从书房里传出来的谈话声。
“我在这都城之中蛰伏这么多年,直到前些时日才在地宫之中看到了父王母后手写的遗书。”
“遗书?”
云洪突然直接紧张了起来。
可沈舒梨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准确的来说是一封写在帕子上的信,原来当年穆家因为想摆脱我父王一而再再而三交出克心诀的要求,所以串通了那个逆贼背叛了我父王。”
云洪咽了咽口水,“那看来灭了穆家也不算对不起他们,他们背叛永安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次一遭。”
沈舒梨攥紧了拳头,“可恨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能找到克心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