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可有法子保两全?”
她虽不喜欢丽淑妃,但也忍心看见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娘。
楚昀宁摇摇头:“毒入髓,二者只能选择其一,别无他法。”
不是不肯救人,丽淑妃的胎是强行保住的,未来四个月极有可能一尸两命,必须要好好躺在床上,不能动气,安心静养。
“七个月,你可有办法让他活下来?”
太后焦急地问。
楚昀宁犹豫片刻,百分百把握肯定没有。
生儿太脆弱,这个时代又没有无菌环境,她只能尽力一试。
“宁儿,答应哀家,无论丽淑妃对你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你一定要摈弃前嫌,尽力让这个孩子活下来。”
太后用几乎恳求的语气,眸中泪光闪烁,楚昀宁举起三根手指誓:“太后,宁儿誓一定不会存私心,尽最大的可能救小皇子!”
生怕太后不信,楚昀宁以性命誓。
太后捂住了楚昀宁的嘴:“
好孩子,哀家信你。”
楚昀宁临走前又写了副药方和注意事项,未来四个月,丽淑妃不能再下地行走,饮食上也需注意。
“你有心了,此事哀家会注意的,在丽淑妃没有什么生产前,你无召别进宫了。”
太后说。
此举正合了她的心意,连连点头。
太后递给了楚昀宁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摞厚厚的银票,粗略看大概几十万两。
“太后,这是?”
“这是哀家的私房钱,你在京城外的事哀家都知道,留着用吧。”
楚昀宁感动涕零,太后是她来这个时代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
“多谢太后。”
拜别后,楚昀宁带着银票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