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墨心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不应该影响她。
“周以见很痴情的,他的人生本该有很好的结局,却因为程放,在牢里蹲个十年八年,人有多少个十年八年。”
她抬头和他讲理。
“你了解他?”
她能用几天时间了解一个陌生男人,他们同吃同住一个月,却是她口中达不到的特别喜欢!
宁千夜见他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这男人心跟针眼一样,什么都说不得。
“这么危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程墨握住她的手:“好。”
宁千夜见他回答得几乎毫不犹豫,看着他眼角上扬,她低头无奈笑了笑,这男人也太好哄了吧。
他们十指紧扣穿过街道,慢慢走到程放酒店门口,大堂传来周以见声音:“程放,你还是人吗,肖蕊已经走了,你还要传出那些难听的话。”
一对夫妻从宁千夜身边走过,到了门口哭得嘶声力竭:“我女儿绝对不会做勾引男人的事,你这是胡说八道,你污蔑我女儿,我找你拼命。”
周以见没想到他们会来,他们一把年纪了,不想他们卷入这件事,立马拦住他们。
“肖叔,肖姨,你们先回去,我会替肖蕊讨回公道。”
他们心里对他又气又感恩,生气是把女儿交给他,他却没有保护好,感恩是她女儿只会刺绣,是他给女儿一份工作,让女儿自力更生。
肖姨气愤地说:“你走开,早知道我们女儿会死,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你们交往,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周以见被推着后退,他们看到他身后的程放,立马扑过去。
程放面对他们耍泼地挠,烦躁地用力推了一把,肖姨被推倒在地上,程放第一时间不是去扶人,而是整理被抓皱的衣服。
他目中无人:“谁布的消息你们找谁去,找我做什么,这件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周以见看着肖姨倒在地上,控制不住情绪,从口袋掏出小刀:“程放,你别欺人太甚。”
宁千夜看向四周,见肖业在树底下待着,他今晚最好什么都不做。
程放看到他还随身带刀,眼神不屑,往前走一步:“来,你今天敢往这儿捅,我就让你牢底坐穿。”
周以见心里没底,脑子也很乱,周老太听说自己儿子持刀伤人,立马赶到现场。
“儿子,你听我说,放下刀,你难道想扔下妈一个人吗,你要是坐牢,我也不想活了。”
周以见听到亲妈的哭声,手有些犹豫,没有坚定地往前刺。
肖业看他做事磨磨唧唧的,眼神操控一颗小石子,击中他身后的肖爸,肖爸身体不稳朝他扑过去。
周以见手臂被撞到,直直朝程放心脏刺过去,宁千夜看到,拿出铁链甩过去,勾住周以见的手腕往旁边拽。
水果刀划破程放手臂,他感觉到痛意,手臂上的衣服就被血浸湿了。
程放看着血,惶恐起来:“周以见,你真敢动手,你等着,我会送你进去,这辈子别想出来。”
周以见盯着被铁链拴住的手,只觉得身体寒冷,像被冻僵,失去知觉动不了。
宁千夜走进酒店大堂,收回铁链,周以见认得她,手术室外,她坐在长椅上。
她站在程放面前:“你真以为你做过的事,说黑说白都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