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林还没有回来。
牧宇便跟着思玲简单的在实验室内走了一遍。
此刻实验室内的样貌与牧宇走时相比,已经大不一样。
至少那些装着诡异或者人口的罐子都已经被思玲收走,不知道存放到了哪里。
取而代之的,则是各种样子诡异的培养皿。
其中牧宇就看到一个培养皿内,用某种液体浸泡着一把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匕生锈的缘故,培养皿内现在都还在咕噜咕噜的升腾着菌团。
“诶,您的直觉很准呢。”
见牧宇一直盯着那份培养皿,思玲捂嘴轻声笑了一下。
“这是法老试剂的原材料之一,看您很喜欢的样子。”
恶~
听到思玲的话后,一股恶心感在牧宇肚子里沸腾。
原来他喝下去的是这种恶心东西吗?
这时,思玲突然打开了培养皿,用手指在布满菌丝的培养皿内沾了一点儿。
菌丝很快如蚀骨之毒般攀爬上思玲的手指。
“你没事吧?”
牧宇赶紧问道。
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感谢您的担心,但我没关系的。”
思玲回应了个笑容。
“我只是想为您解释一下,污染与规则的逻辑。”
“您在药房里看到的那本日记,为我们的研究提供了不少的线索。”
在思玲的解释下。
正是因为那本日记的思路,让枯骸生化在污染学上一日千里。
那位不知名的医生,或许自身不太聪明,学识也比不上公司内的任何一名底层研究员。
但他有一点说对了。
污染,就如同病毒一般。
而污染源,就好似病原体。
它们在感染任何被它们接触到的物体。
而培养皿内的菌丝,就是对此最好的体现。
“如果放任污染源不管的话,这个世界终将被整个拖入深渊。”
思玲解释道。
“当然,管了也没什么用。”